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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移開,許萱才順利把這句話說完:“我有題目想問你。”

“好。”禹嘉木耐心等著她磕磕絆絆把話說完,也不出意外應下了。許萱的心口莫名其妙又變得澀澀的,以前喜歡他這副親切的樣子,現在又氣憤他這副看似永遠不會出現其他情緒的偽善面孔。

許萱拿來的題,禹嘉木講了半個小時。她離開的時候尚有些擔心他,禹嘉木還是那句話,要她放心。

輔導員要求每個人至少複習到晚上八點,這個規定還沒到強制的地步,不少人貪著放假提前走了,禹嘉木也開始整理書包。各科的複習資料放在一起還挺沉的,這個教室暫時借給他們班了,不少人就把資料留在教室,免得拿來拿去的費勁。禹嘉木特意挪走別人的書包,好將自己的書包放在他早就選中的位置。他沒有拉緊書包拉鍊,又故意將它扯得往下傾倒一點,他在裡頭放了一臺數碼相機,準備了全新的記憶體條,打開了機器的錄影模式。

總會抓到她的馬腳。他一直這麼想。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進步了一點點,寫了六個小時

第38章 (六)

(十一)

夜風很涼,禹嘉木走出教學樓慢吞吞將外套拉鍊拉上。行道樹狹長的樹影躺在他腳底,路上寥有人影,有那麼一瞬間這世上彷彿就只有他一個人。

走了幾步,禹嘉木撥通了秦舫的電話。明天他就能揭開樊瑩的真實面目,現在他想聽一聽秦舫的聲音。

秦舫含笑接了他的電話——背景音是某個電視節目——她此刻應該就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儘管她的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禹嘉木被她的快樂感染,他彎了彎眼睛問秦舫:“你遇上了什麼高興的事?”

“啊?”秦舫似乎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很快,禹嘉木就知道連這聲短呼都不屬於自己。

“你要走了嗎?”秦舫的語氣很像一個不願意離開家長的小孩,禹嘉木不知不覺屏住呼吸,直到驗證了猜測。

秦舫只讓他舉著電話等了幾秒,那卻是禹嘉木經歷過最漫長的幾秒。一口氣悶在心口,抓在手心的手機這會兒就是燒熱的烙鐵,黏著面板暫時還扔不掉。他稍有晃神,秦舫倒回來應了他之前的提問。

樊瑩。真是人如其名的“煩”人。禹嘉木不太客氣地開著小差,秦舫的話就這麼穿耳過去,等她說完了電話裡一片沉默,禹嘉木才感覺秦舫說了什麼他在意的資訊。

秦舫離開學校就一直和樊瑩在一起。禹嘉木只在晚餐時間離開了自習室,按秦舫的說法,在他課桌裡塞了威脅.信的人就不可能是樊瑩。

怎麼可能不是她呢?篤信的結論就這麼被客觀事實推倒,禹嘉木的思維跟著都慢了半拍。

等明天。一切就等明天了。心裡這麼想,就說了出來。煩躁的心情忽然得到平復,灼燙的掌心也不發熱了。

禹嘉木說:“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其實是想說,我快找到之前投遞威脅郵件的那個人了。”

如果那人不是樊瑩呢?禹嘉木決定不去想它,不管那人是誰,樊瑩都絕不無辜,他只要堅信這一點。

*

結束通話電話,秦舫眉間有一抹疑惑抹不開:郵件的事過去多久了,怎麼禹嘉木還沒放下?之前在網上沒能尋根溯源找到那人的真身,秦舫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第一反應是給禹嘉木唱衰。放棄吧,你找不到那人的。

秦舫沒為禹嘉木分心太久,她稍微走走神樊瑩又要從她眼皮子底下逃走。秦舫小跑著攔住已經溜到玄關的樊瑩,兩隻手輕輕鬆鬆圈住樊瑩纖細的腰肢,說:“要不然和你室友說一聲,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不。樊瑩硬邦邦吐出這個字眼,秦舫難以置信又問一遍,樊瑩復讀機一樣重複之前的回答。樊瑩難得鬧起了彆扭,秦舫極有耐心,抬手撫著她的頭頂,問她:“怎麼不高興了?”禹嘉木的電話進來樊瑩才開始坐不住,秦舫心裡這下裝了不太光彩的期待,試著循循誘導。說呀,說你是嫉妒了,說你是過於喜歡我了。哪怕含義與自己期望的不符,過過耳癮都是好的。

樊瑩垂頭喪氣,抿抿唇:“你和禹嘉木關係很好……”沒有的事!有個小人在秦舫頭腦裡嚷開了,現實中秦舫暗搓搓答非所問:“班長人是挺好。”秦舫眼睛幾乎黏在樊瑩身上,她也知道這樣的試探幼稚得不行,都是沒著沒落的得失心作怪。

事實證明,這麼做就是自討沒趣。秦舫等了半天,樊瑩撂了句“哦”。樊瑩一根筋認準了非走不可,秦舫也犯起犟,耍流.氓乾脆半個人的體重都落在樊瑩身上。不管秦舫做什麼,樊瑩依然穩穩站著,秦舫這流.氓當得沒意思,磨了一會兒蔫答答從樊瑩身上滑下來。她坐到地上,屁股著地在瓷磚上撞出悶響,本來不理她的樊瑩算是手疾眼快了,想要拉住她還是沒撈著。樊瑩板著一張臉向秦舫舒展著雙臂,秦舫呢,疼傻了朝樊瑩咯咯笑。

“哎……樊瑩,你喜歡我的,對吧?”她可能聽不到樊瑩的表白,但能騙來。秦舫換了個策略,說完就這麼笑眯眯看著樊瑩。樊瑩肯定會說是的,她再說我也喜歡你呀,把不怎麼有安全感的樊瑩哄開心了,她倆個今晚就各自圓滿了。

計劃和現實總是有偏差的,秦舫的偏差比她預料中差了十萬八千里。樊瑩點了頭,脾氣下去一點了,也乖巧地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了,然後呢,樊瑩慢慢湊到她面前,又和她撞唇了。醫療室那次是意外,這次總不是,秦舫掐了掐大腿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相比昏了頭的秦舫,樊瑩就理智得多,她記得親完秦舫要說重要的事。伸手捧住秦舫的臉,樊瑩紅著臉盯住秦舫,她說:“我喜歡你。你以後不要理禹嘉木,好不好?”

秦舫:“……”她突然有點分不清樊瑩是在表白,還是單單為了讓她離開禹嘉木。本來對禹嘉木沒什麼惡感,這會兒她自己也挺想讓禹嘉木從樊瑩身邊遠遠消失,不同的是,她不會真的這麼要求樊瑩。法律還說人身自由呢,她哪能這麼不講道理啊?

秦舫的表情慢慢變得嚴肅起來,她捧著樊瑩粉嘟嘟的臉蛋,拿揉麵團的手法在辣手摧花。秦舫故意裝得不太高興:“樊瑩,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你說的喜歡,是朋友那樣呢,還是……戀人一樣?”

戀人兩個字,秦舫硬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她知道一旦把兩個人的關係明確到這個地步,自己就再也沒有退路了。平時看恐怖片都不會這樣的體驗:空氣中漂浮著奇異的味道,這味道迷惑她,讓她一時間分不清現實和幻想。耳邊除了嘈雜的電視聲就再也沒有別的響動,這份安靜加劇了周遭的不真實。現實模糊成了幻覺,或者說,她的內心深處寧願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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