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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大聲說道：“這不可能！”

畢水茹盯著A4，“我也很詫異，但這確實是長生散人所寫，還一定是近日所寫，因為多了一些新的變化，我一開始並沒看出來。”

李福冷聲說道：“女兒，不要鬧了！”

李芸心有不甘，“畢水茹，你不是長生散人的頭號粉絲嗎？是真是假都看不出來？”

畢水茹緩緩說道：“你可以質疑我剛才的行為，但你不能質疑我的眼光。”

在這件事上，畢水茹是權威。

“畢小姐，請原諒我女兒的失禮！”

李福替李芸道歉。

畢水茹說道：“應該是我抱歉，我太莽撞了。”

李福說道：“我也是長生散人的粉絲，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畢水茹猶豫一下，“李老，我有一個請求，我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好好看一看這幅字！”

李福說道：“畢小姐，你可以將字帶走，欣賞完畢之後還回來就行。”

畢水茹說道：“李老，你對我太信任了。”

李福說道：“你值得信任！”

畢水茹拿到長生散人的字，詢問呂然，“呂然，這字你從哪裡得到的。”

字是真的，呂然沒了嫌疑。

查清來源，重中之重。

“我說我撿來的，你信嗎？”

這個回答，讓畢水茹雙眼多了冷意，冰寒入骨。

顧容和顧小玉灰溜溜的離開李家。

來時，興致沖沖。

辦成此事，李芸必定給顧家好處。

沒想到竟然潦草收場。

李芸表情猙獰，顧容不敢觸黴頭，索要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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