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的麗芙微微一愣，跟著苦笑著咬了咬牙根，“不，安琪兒……不，安吉拉……不，安吉……哦，該死的，為什麼我總是這樣！”

看著她氣惱的模樣就差捏著拳頭胡亂揮舞了，安吉拉不由噗嗤輕笑了出去。麗芙當即狠狠的瞪了少女一眼，眼神卻又複雜了許多。

安吉拉頓時輕嘆口氣，擺了擺手：“有些事情不必勉強，否則……你也不是麗芙了。”

麗芙沉默了下來，半晌後才抬頭看向安吉拉，只是漂亮的眸子眼瞼低垂，有種漠然的味道：“最近……最近怎麼樣？”

“還好吧，”少女做了幾個無意義的手勢，“隨著《斷背山》的首映，爭議是少不了的。”

“她們怎麼樣……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問的是……你的……你的弟弟妹妹……”麗芙揮舞著雙手，苦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很糟糕。”安吉拉用連自己都有些吃驚的平靜語氣說道，“也許什麼時候可能……”

少女自嘲的聳了聳肩，麗芙也沒有接下去，只是遊戈著眼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幾分鐘後她才又開了口：“謝謝你……那時的提醒，那天——我本來想要和幾個朋友去曼哈頓的。”

“只要沒事就好，我也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才打的電話，沒想到真的……發生了災難。”安吉拉忽然也變得結巴了起來，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直視麗芙的雙眼：“你……肯原諒我嗎，麗芙？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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