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真的無從所知,還請公主示下。”
雲昝玥這話回得可算是堵在關傾瑤的心口,再加上看到這人一臉不解的模樣,關傾瑤堵得更不舒服了。
她都表現的如此明顯了,這人怎麼就是不開竅呢?!
她明明都親過這人了,真是呆子!居然還這樣問……
關傾瑤一想那日的長吻,臉頰一紅轉身離去。
雲昝玥看著關傾瑤的身影出神,等回神時關傾瑤的身影已淡出自己的視線。雲昝玥一陣苦笑,笑著笑著眼角出淚,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她們終究是有緣無分,待壽辰一事結束她就會從關傾瑤的世界消失,那時候的關傾瑤就可以重新擁有一份屬於她的良緣,生兒育女,享兒女天倫。
即便深知關傾瑤心儀自己,雲昝玥也不敢多加回應,她們之間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罷了,關傾瑤是怨恨她的,恨她帶給自己的歡樂,又恨她碎了自己的美夢。
有道是:往事已成空,猶如在夢中。
炎炎紅鏡東方開,暈如車輪上裴回。
六月初六,關臧龍慶大壽,大赦天下。
宮中宴席酉時三刻入席,戌時一刻開始。
洛陽宮外此時匯聚文武百官及其家眷,此次壽宴關臧龍說是要好好熱鬧熱鬧,以致前來赴宴之人一下增多不少。
依照宮規,百官酉時之後無召不得入內,如今官員們正等著關臧龍旨意。
雲昝玥前往洛陽宮時途中倒是出了些意外,馬跑的快,將一老者撞到在地。
“大膽刁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轎子,敢貿然撞上來!”
“閉嘴!”
侍衛立即噤聲,雲昝玥掀開車簾下車,將那人攙扶起,“老人家,你沒事吧?”
“無妨。”老人家擺擺手,以示自己並無大礙。
雲昝玥見他眼神黯淡無光,才知此人瞎了,心中愈發愧疚,“老人家,方才下人行事多有失禮之處,要不然……”
老人家突然握著雲昝玥的手腕,雲昝玥心下一跳,連忙將手抽了回去。
“老朽乃算卦之人,方才從姑娘身上感受到一股浩然之氣,甚為奇之,姑娘此時是否要去何處?”老人家這話說的極輕,只有她們二人才能聽清。
“老人家有何告知?”
“其行次且,行未牽也,但,覆公觫,信如何也,姑娘此番前往,必再三思慮啊,唉……”老人家說著邊搖搖頭,拄著根竹子,摸索著前行。雲昝玥聽此言,心中悶悶不已,也不加阻攔老人家離去。雲昝玥心想這老人家並非凡人,只是那番言論,似是打翻五味瓶,心頭不可言喻的無奈,自己無可選擇。
不遠處,那個老頭兒緩緩轉過頭,像是預謀般,對馬車方向露出詭異的笑容。
待雲昝玥抵達宮門時此處已見不到諸位大臣的身影,想來已經入了宮,雲昝玥也不在路上耽擱,今日之後一切又迴歸原點。
今日雲昝玥身著藏青色長袍,說是關傾瑤派人送來的。
如今關臧龍及其皇室中人還未到場,文武百官及家眷們此時聚集一團正在聊著話。
雲昝玥一出現便被幾個人給圍住了,一個個都說她今日氣色不錯,還以為她有喜事在身。
雲昝玥聽此反倒是對著他們幾個說道:“各位大人說笑了,要說喜事怎麼也是今日陛下大壽,陛下廣邀百官及家眷一同赴宴,可算上一喜?”
“駙馬爺說的是。”
雲昝玥又與幾個大臣閒聊半會便有內監前來說話,說是陛下駕臨。
在場官員及家眷連忙跪下行禮,高呼萬歲。
“各位愛卿,今日乃是喜事。就不要如此多禮,平身,賜坐。”話是這麼講的,可百官們那有當真敢在關臧龍面前失禮。群臣皆是正襟危坐,起身時雲昝玥的目光落在坐在右下首第二位的關傾瑤身上,只見她笑而不語,正端著酒杯小呡。
雲昝玥與關傾瑤之間的座位倒是不遠,前後的關係,確能看出關家的態度,雲昝玥對此倒並不在意,反倒是的樂得清閒。
“今日,是朕的壽辰,大家暢所欲言,乾杯。”所有的官員,舉起酒杯,為關臧龍喝彩。
對此,雲昝玥也不過一笑而過。
待敬酒結束之後,宮中樂師便開始演奏樂器,歌舞演奏即將開始。
待前奏結束之後,便出現一些舞女紛紛入場,在場對許多官員目不轉睛的盯著美麗的女子,待到精彩部分不時響起掌聲,氣氛漸入佳境。
雲昝玥低頭則慢慢品酒,抬頭看了一眼,“鳳舞九天……”雲昝玥嘴角上揚,不知不覺間都已經到了這個節目嘛?待會也許更是精彩。
今日之後,她與關傾瑤微弱的關係便會徹底斷了,她們只會漸行漸遠,直至永不相見。
舞女臉蒙輕紗,一身輕柔廣袖流仙裙,吸引了大半目光,妙不可言的舞技讓文武百官連連稱讚。只見那女子周圍突然閃出白色熒光,接著人便消失不見。這倒是讓百官驚奇不已。
“人呢?人去那了?”
“人在這裡!”
所有的人往那聲音源頭看去,只見那女子踩著御花園的假山之上,向著他們行了禮。
關臧龍見此也是忍不住稱讚,“妙,實在是妙。”
文武百官自然也是跟著附和兩句。
文武百官以及在此諸人無一沉浸在新的舞曲之內,而此時隱跡在黑暗中的殺手慢慢的靠近佈防四周的侍衛,一一殺之隨即半數人等換好侍衛服侍站在他們的位置上,剩下諸人則是分為三路依次攻破。
帶領下屬正面攻擊的乃是夜風,他奉命潛入洛陽數年,如今一身夜行衣,看不出是男是女。只見他持著自己的佩刀,施展輕功飛過表演的戲臺,還未落地,就已有幾名官員口吐鮮血倒下。關臧龍面色一凜,暗罵宮中為何出現刺客!禁軍統領幹什麼去了!
雲昝玥大叫道:“來人!有刺客,保護陛下!”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俘虜
第二十七章
“來人!有刺客,保護陛下!”
雲昝玥這話一出壽宴之上便有些亂了起來,尤是附近站崗的侍衛一聽準備前去救駕之時確被身後人一刀撂倒,倒在血泊之中。
死,也是死的不明不白。
夜風手持的佩刀如今已是血刃,上面不知已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液,有侍衛也有澤國武將,一條條生命就此結束。
此時雲昝玥站在被侍衛們圍繞的護衛圈內,她就看著夜風帶著人將殺戮擴散,隨後一步步向著他們這邊逼近。
身為儲君的關霆軒見此那裡還坐得住,衝著夜風喝道:“大膽賊人!竟敢血洗皇宮!”
夜風冷哼一聲,“呵。”
“關家不過佔據北方的一方之主而已,想住皇宮真是痴心妄想!”
話倒是讓在場的百官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