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前言不搭後語，柏煬卻聽得明明白白。一瞬間，柏煬的心彷彿被人狠狠地捏住，被迫阻斷所有的血液運輸，酸痠麻麻的受不了。他突然覺得他剛問服務生的話太傻-逼了，陸念主動喝和被迫喝，在這個事上又有什區別？

??服務生縮了縮脖子，回答柏煬的問題，“他...他己喝的。”

??緩了兩三秒，柏煬讓服務生送來陸唸的外套和圍巾。柏煬用己的夾克和陸唸的外套，把陸念包裹緊實，又替他繫上圍巾。然後他打橫抱起陸念，離開省城飯莊。

??在服務生的幫助，柏煬小心翼翼地把陸念放進後座。車裡空間就那大，陸念又是個大男人。他蜷著腿，睡得極其不踏實。

??柏煬關上後排車門，睨了眼省城飯莊的門牌。他坐回到駕駛位，把空調調到最高，儘量平穩地開向陸念家。

??回家路上，陸念哼哼唧唧地睡著不安穩，嘴上也跟著瞎嘟囔的，糊糊地說著什。

??“說什？”柏煬聽得不太真切。

??陸念哼唧了，但柏煬還是聽不清他在說什。

??柏煬皺了眉。他把車停穩在路邊，靜心，仔細分析著陸念說的話。

??“我的手是拿...拿攝影機的，不是給你...你敬酒的。”

??柏煬的視線牢牢盯在陸念身上，眉頭也越皺越高。他盯著陸念看了會，什也沒說，繼續開車。到家後，柏煬抱著陸念，用陸唸的指紋解開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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