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闆來得遲了些，餘樊站在店門看著他走過來，老闆低著頭，走得有點慢，快走到餘樊面前了才抬頭，見到是他還有些躲閃。

“喂，幹嘛這樣，搞得像我對不起你一樣。”餘樊有點輕佻地拍了老闆的屁股，這老男人嚇得差點跳起來，立刻左右掃視看了一圈，嗔道：“做什！叫人發現你我都不用在這裡過日子了。你雅正些。”

餘樊跟著他進了書店，沒說話。

接來又是普通的一天，兩人仍然是以前的工作分配，只是餘樊顯然變得殷勤了，書的時候他攬過了所有的重活，玉澤要和他爭，這小賤人笑笑地說：“你那就好了？歇著吧，要是覺得太閒了就再一頓唄。”把玉澤臊得說不話。

玉澤好歹是個硬漢式帥氣老男人，卻被個毛頭小夥子調戲，偏偏他又是內斂的人，竟像是在縱容一樣，餘樊就蹬鼻子上臉了，到午了，常常在走過玉澤身邊的時候摸他兩把，老男人只是瞪他一眼，也不兇。

眼看著快要到關店的時候了，因為並不是週末的日子，客人都會比較，餘樊也去結賬的櫃檯裡坐著，挨著玉澤，手在櫃子底偷摸他。其實這是個玻璃櫃子，只是外面掛了一排新到的雜誌，仔細看是從外面看見裡頭的，因此玉澤推搡著不肯從了他，嘴裡也說著：“都沒到關門時間，你老實點。”

餘樊卻說：“這會不會有人來的，你怕什。”手已經從玉澤五分褲的褲管鑽了進去，挑開角內褲的邊緣滑了進去，他還要嘲笑玉澤：“你穿的是不是老頭子那種棉線內褲，好松啊，輕輕地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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