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

洛臨川伸手撫摸著塔裡的紋路，拖長了調子，有些嘶啞的聲音呼喊著男人的法號。

他披散著發，一身孔雀綠的外袍隨意地披在身上。若是隻看外表沒有人比他更要不羈了，但散亂頭髮露的那一張妖豔俊臉，卻讓人意識忽略他的表象。

“無塵呀，無塵——我心悅你呀。”

洛臨川的臉貼在塔牆上，樣子看起來有些瘋鬩。

塔裡沒有陽光，也沒有別人。

最開始被關進塔裡洛臨川還會每日精心打扮，期盼著無塵來看他一眼。現在只剩靜遠殼子的無塵每次入塔只是掃灑，溫和地他問好，眼裡再也看不一絲從前的情誼。

漸漸的，洛臨川便不再在意樣貌，鬧騰著要塔，一次又一次地試圖闖去，但都被無塵打了回來。

最近的一次闖塔就在昨夜。

＊

天無塵還是往常一樣，掃灑，問好。

只是最後要走時頓了一，對洛臨川說了話：“你要如何才不想著去？”

洛臨川那雙血紅的眼無神地望向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有些鬩怔地走到無塵近前，抓著他的衣襟，在無塵頸旁深深嗅了一。

“讓我你。我便不再想著去了。”

洛臨川說這話時心裡竟然生一種報復的快感，他甚至做好了要被無塵一掌拍去的準備，但沒有。

無塵定定地看著洛臨川，確定他沒有在開玩笑後，點了點頭，“好。”

潔白的袈裟外袍順著他的身體滑落，然後是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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