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隨即輕輕地笑出聲：“原來你是來道歉的啊。”

話說這道歉的方式也太可愛了一點吧，和小時候和同學之間鬧彆扭，想要道歉但又說不出口，只好依靠傳紙條的方式來解決一樣。

眼前的這位大佬，居然扭捏到這種程度，原諒蘇酥……她知道這麼公然取笑一個人的行為不好，但她實在是忍不住快要放聲大笑。

“對不起，但是真的……”忍不住。

顧沉舟手指一緊，見她笑得很歡快，那雙靈動的眉眼都快彎成天上月。

本來想警告她不許再笑下去，卻在剎那間，壓下心中的這個想法，因為他意外的發現，其實這個女人笑起來的樣子也沒有那麼難看。

不如說，她的笑容具有感染人心的力量，讓看的人也不知不覺間為她所吸引。和太陽的光輝一般，溫暖明媚。

蘇酥都不知道他在為哪個誤會道歉，顧沉舟說的不明不白，不過因為這個小插曲，她看著顧沉舟時，沒有先前那種感到害怕的感覺了。

在她不笑之後，顧沉舟的目光還是移到別處，望著地面說：“你喜歡什麼？”

蘇酥：“嗯？”

顧沉舟：“我問你喜歡什麼，別回答‘嗯’。”

蘇酥聽不懂：“你問我喜歡什麼做什麼？”

這個女人就是麻煩，讓她回答喜歡什麼直接說就行，怎麼還要問這個問那個。她是十萬個為什麼成精的嗎？

顧沉舟重新轉過臉來，彷彿能洞穿人心的眼神，幽幽地注視著她：“我問你，你喜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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