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言給她倒了杯水，她喝了幾，吧唧了兩嘴。

許嘉言笑：“是不是還想吃？”

蕭若用很糾結很糾結的表情看他：“我飽了。”但是嘴還想吃。

許嘉言沒再問她, 又給她盛了一點點，也就一個碗底, 他像哄小孩似的：“就吃這多, 好不好？”

蕭若直接拿起勺子就吃, 吃的一粒米都沒剩，吃完，她也不敢喝水，坐在餐椅上摸著肚子，又打了一個飽嗝。

許嘉言在廚房洗碗，蕭若蹲在院子的小花園裡，手指有一沒一地撥弄著開得鮮豔的二月蘭, 頭頂的月亮被遮了大半, 朦朦朧朧的月光灑來, 像極了當初她躲在暗處偷看許嘉言的樣子。

花園邊有一個鞦韆，是當初裝修房子的時候，蕭若讓人打的, 許嘉言來的時候, 蕭若正坐在鞦韆上來來回回地晃悠著。

蕭若見他來，往旁邊挪了一點位置來，“老公。”她最近喜歡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這叫他了, 像是閨房裡的竊竊情話。

許嘉言走過去，坐她旁邊。

鞦韆停來，蕭若拉著他的手在鞦韆的木板底摸了摸。

有微微刮手的觸感。

“是什？”許嘉言問。

蕭若抿著嘴笑了一說：“你的名字。”

許嘉言看她，眼神溫柔：“什時候刻的？”

“房子裝修好的時候我就刻了。”有一年了，而她，愛了那個名字的男人三年多了。

許嘉言從鞦韆上起身，屈著一條腿，緩慢蹲她面前，仰頭看她，他眼裡有朦朧月光的的剪影，溫溫柔柔地在他的眸子裡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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