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辦，他好溫柔，太溫柔了，把她的心都柔化了。

蕭若覺得不夠，眼裡是對他很濃的情，是壓著的欲，她糊不清地囁嚅：“不要那輕，要重一點。”

許嘉言很聽她的話，不再小心翼翼，用力吻去，有點兇……

蕭若的手攥緊了他身後的衣服布料。

吻了很久，兩人的臉都紅得不像樣子。

許嘉言的柺杖早就倒在地上了，他把她抱在懷裡，抱得很緊。

“許嘉言，”蕭若在他懷裡輕輕喘著：“我的初吻是你。”其實她想問，他的初吻是不是也是她，又不敢問。她有時候很膽大，有時候又很膽怯。

許嘉言說：“我的初吻也是你。”他怕她笑話她，畢竟他年不小了，他解釋：“以前只知道學習，沒想過談戀愛，後來車禍——”

“不要說。”她打斷他，她覺得己有點壞，竟然在慶幸，如果他沒有經歷那場車禍，他一定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年，哪裡還會輪到她！

十一點十，潘雲刷朋友圈，刷到了蕭若發的一組照片，九宮格全是兩個人甜得發膩的合照。潘雲都覺得沒眼看了。

中午，許嘉言帶著蕭若在小鎮的街裡吃了飯，飯後，兩人在一家特色工藝品店裡閒逛。

“許老師！”

許嘉言轉身，是他教的一名男學生。

“關小雨，你己嗎？”許嘉言往外看了一眼。

關小雨指著對面的一家麵館：“不是，還有我奶奶，我奶奶在跟鄰居說話。”說完，關小雨往許嘉言身邊的蕭若看了兩眼，有點不確定地喊：“蕭姐姐？你是蕭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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