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樣子？那就是說許嘉言還沒跟她說清楚？

沒等潘雲再問，蕭若突然一本正經了：“媽，我是不是很惹人煩？”

“誰說的！”她這個當媽的當然不會覺得己的女煩：“你多優秀啊！”

蕭若冷笑了一聲：“優秀嗎？”是不是因為太優秀了，所以他才不要她？

她突然就不想繼續優秀了，想惹點禍事來。

她抽開被潘雲拉住的袖子，抬腳上樓：“我去玩一會。”

潘雲慢半拍地答應：“那早點回來。”然後，她就給蕭若的保鏢兼司機打了電話。

十點二十，夜生活剛剛開始。

酒吧的鐳射燈和DJ樂在喧囂，舞臺上的男男女女扭著腰肢，一片醉生夢死。

蕭若坐在一個八人的卡座裡，她面前，倒了一個空酒瓶。

她支著，搖晃著酒杯，眼裡映著這燈紅酒綠。

“美女。”

一個染著奶奶灰的小哥哥過來搭訕，看穿著就知道，是個常年混跡夜店的。

蕭若抬了抬眼皮，懶懶的沒有說話。

奶奶灰小哥哥揚著以為很好聽的調：“美女，一個人嗎？”

她放酒杯，瞧著那雙狹長的，長的還算湊合的眼睛，露玩味的笑：“怎嘛，要跟我玩啊？”

奶奶灰小哥哥直接坐她對面，微微欠了身子，笑得浪蕩：“給玩嗎？”

給你媽個蛋，蕭若只想把面前的空酒瓶砸他頭上。

她突然止住了這個想法，拿手機，撥了許嘉言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幾乎快要忙音的時候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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