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個一樣法，她沒說。

他也沒問。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為的是勾起他的好奇心，惜他的忍耐力太好，就是不追問。

沒關係，她還以繼續。

“你相信愛情嗎？”

“你相信夫妻共體嗎？”

“就是結為夫妻之後，就成了一個整體，共進退，甘苦。”

“你就不說一句話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沒關係，煩著煩著就習慣了，你會習慣我的。”

“閉嘴。”

熟悉的聲音終於響起，她竟然開心地笑了。

“是物以稀為貴，不愛說話的你，即使說了這種讓人不高興的話，我還是忍不住高興了。”她的語調輕快，像是不知愁為何物。

外邊吹著冷風的沈騫蹙著眉，眼睛移到那扇木門上。

水汽從上面的縫隙湧，裡面的水聲清晰，偶爾夾雜著她舒服的嘆息。

到了此刻，他心裡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她有會成為他的妻子。

在這以前，他並沒有深想，心底裡等著變故發生，等著她依循曾經的軌跡，與他毫無交集地錯開。

不知哪裡了錯，他沒有錯開，反而有了不該有的交集。

比如現在。

他竟然在守著她洗澡。

他何曾想過這樣的事情？他又何曾會做這樣的事情？

裡面的方盈盈還在喋喋不休，只是語氣變了。

“你以後不溫柔一點啊？”

她已經習慣得不到他的迴應，顧地繼續說：“你弄的我身上到處是淤青，很疼的知不知道？不知道要多久才好，我是女人，女人都是柔弱的，就算我沒其她女人嬌氣，但是你也不這粗暴地對我。你對別的女人以不憐惜，是對我要憐惜一點點啊。你的女人要保護、不許別人欺負，這點其實你做的不錯，但是你也不欺負我啊。我知道我現在還不算你的什人，但是，只要你不退婚，那我一個月之後就會成親，到時候就是你最重要的人了，你提前對我好一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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