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題目，一年多沒有進展，卡在一個拓撲非平庸——”江教授看了她一眼，把她不懂的話換了一個說詞，“怎說呢，他現在卡在了這個問題上，我和若谷，還有他和杜弘，都沒想明白怎回事。”

苗小青心裡一驚，是多難的問題，這幾個人湊一起一年多都想不明白。

江教授接著說：“程然現在有點急了，當然，急不是錯。這是他遇到過最棘手的問題，他要面對的是——不解決，什時候解決，這些都不知道。所以我和若谷建議他先放，先做其他的題目，不要耽誤了。”

“他不意嗎？”苗小青問覺得己是白問。

“嗯，他鑽進牛角尖了，覺得一定是哪裡想岔了，很那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被忽略了。”

苗小青嘆了氣，果然是程然式思維，絕對不是他沒有力解決，而是那個簡單的問題藏得太隱蔽，只要他抓來，就順利解決了。

然而他抓了一年多，還沒有抓到。

江教授說：“程然是這一代中最被看好的一個，最聰明也最努力，他的未來無估量。現在是很關鍵的時候，我和若谷也只勸他先放一放。”

苗小青沉默了一會，才說：“我知道了。”

“這個題目並不是不做了，”江教授說，“只是先放一放，隨時再撿起來做。”

苗小青從江教授臉上看到了關切的神色，她咬了唇，說道：“我會勸他，是我也想請老師試著從他的思路去考慮問題，萬一他是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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