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嘴就討人嫌的毛病治？”苗小青說。

“討人嫌比討人喜歡強，”杜弘喝了水，抬起右手捏著的幾張紙看。

苗小青一眼認，那是她的算稿。

杜弘抖了抖那幾張紙，“你打算拿這個去給老闆？”

“有問題嗎？”苗小青問，她不是算來了嗎？結果也對啊。

“怎也得寫個完整的筆記，或者至也畫個圖，就拿個幾個數和公式去，讓老闆怎看？”杜弘數落。

“畫圖？”苗小青一臉懵，“畫什圖？”

杜弘揉揉額頭，咕噥了一句，就拖著滑鼠，在他的電腦裡調一篇文章，滑到裡面的圖點住，“這樣的圖。”

“怎畫？我不會啊。”

“phyton會嗎？gnuplot會嗎？”

苗小青搖頭。

“mathematica會嗎？”

苗小青想死，不是都算來了嗎？不是結果都對嗎？怎又要畫圖了？算個平均場，怎比西天取經還複雜呢？

杜弘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搖頭嘆息道：“去個in，先把任務交了，回頭再學mathematica。”

苗小青眼神防備，懷疑他有這好心。

杜弘雙手往胸前一抱，“你怎報答我？”

“……”苗小青說，“請你吃飯？”

“沒空。”

“請你喝酒？”

杜弘警告地瞪她一眼。

“那你說，你要怎樣？”

“你的水平，我還真想不到你幫到我什，”杜弘欠抽地說，“先欠著，我要使喚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

“那不行，趙敏當初還讓張無忌逃婚呢，誰知道你到時叫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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