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東喝了一水，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對黎瑞道，“過年我要回老家一趟。”

黎瑞問顧懷東：“晚上顧爺爺的電話就是叫你回去的？”

“嗯。”顧懷東對黎瑞很坦白。

“顧懷東，你跟林新一起回去吧。”黎瑞輕輕巧巧地道，“過年總要回家得。”

這句話落在顧懷東心裡，卻是那地沉重。

他回去了，黎瑞怎辦呢？

顧懷東不禁埋怨起己的無為力來。

是他把黎瑞捆到身邊的，但他現在卻不陪著黎瑞。

“黎瑞，我如果回去的話，就要過完年才回來了。”顧懷東悶聲道。

黎瑞彎了彎眉眼：“嗯。我會等你回來的。”

“黎瑞……”顧懷東心裡不是滋味。

“你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吧？說好了我就去睡覺吧。我又困了。”

“……好”

兩個人進臥室洗漱睡覺。

顧懷東等著黎瑞睡著了，才把人撈進己懷裡，牢牢地抱著。

他抱得太緊，黎瑞不舒服地動了動，但沒有真的醒過來。

顧懷東睜著眼睛一整晚，到了第二天早上眼睛都發紅了。

他輕輕地放開黎瑞爬起來，刷牙洗臉，去廚房做早餐。

然後等黎瑞起床，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餐，就又縮到書房給彭臻打電話去了。

打完電話回來，顧懷東問黎瑞：“寒假你打不打算去打工？”

黎瑞被顧懷東開門見山的架勢弄得愣了愣，想了一會，老實地點頭：“是有這個打算。”

說完，他擔憂地看著顧懷東。顧懷東不會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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