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顧懷東是坐在窗邊上的，黎瑞伸手拉開了一點窗。

顧懷東發現黎瑞喝了熱水之後臉蛋都有些紅起來的樣子，又看到他去開窗，問：“你很熱？”

黎瑞點點頭：“水有點燙。”

手中的保溫杯的確飄著熱氣，顧懷東沒有懷疑黎瑞的說法。

課間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上課鈴響的時，黎瑞跟顧懷東要卷子。

顧懷東瞧著他精神了些的模樣，就把卷子還給了他：“卷子先還給你。你待會要是再做頭暈了，就不許再做了啊。”

黎瑞答應來，拿筆又開始做卷子。

顧懷東看了一會，沒再看到黎瑞揉額頭，就從抽屜裡抽了個資料夾來，開啟之後在上面對著一些圖形和線條塗塗畫畫起來。

專心致志的顧懷東，沒注意到身邊的黎瑞又晃了晃頭，臉頰上彷彿更紅了。

————

咳咳，大家應該猜到面的情節了。本來想寫完一起發，是時間來不及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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