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多半也是耍起來好玩。

明盛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整個人又開始變得嚴肅，“小裴總倒是比你父親多些膽量。”

裴雲也不予置否，目光撇過畫作方的作者名牌上倒是頓了一瞬。

明盛雅也沒有再打算和一個小輩多做計較，說完就離開了，一會二樓的開放還需要他過去發言。

銘牌上的確是寫著畫家的名字，還附了一張半身照片。

裴雲也目光掠過畫中溫婉的婦人，又回到照片裡樣笑容恬靜的女。

照片中的謝柔看起來十分年輕，無論是長相還是坐姿，都與畫中的鄭美玉極其相似，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絲憂愁，但她笑得很開心。

難怪在鄭美玉去世之後，明盛雅會留著謝柔長居明家，這裡面未免沒有借人思情的嫌疑。

只是方才明盛雅看著謝柔照片露的情緒就更耐人琢磨了。

裴雲也看著明盛雅走遠的背影想著。

他沒那八卦，正打算離開時餘光瞥見照片上謝柔交疊的手亮光一閃。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照片裡的謝柔左手無名指上戴了個戒指，銀環與手指間還空了一些縫隙，很顯然戒指並不適合她的手指。

但她依然攥得很緊，沒讓戒指滑落。

裴雲也眯了眼睛，忽然想起了兩年前那晚明央沾了血淚的臉。

這太奇怪了。

記憶總是這樣，不管你情願不情願，一點細微的關聯就讓掀起狂風。

現的總是這沒道理，牽連的情緒也是。

裴雲也忽然對己來參加這場畫展的原有產生了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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