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齊老爺或許只是表面看著淡漠了一些, 私裡卻是完全不的。訝異於齊老爺的反差後，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在遠處虎視眈眈的齊延不知道, 溫以菱就這幾句話，便把他的形象毀得差不多了。

陶則清再次拿著石桌上的畫端詳。

過了一會，他問道：“溫夫人, 否將齊老爺這幾幅畫借給我幾天？我想拿回去再仔細鑑賞一番, 或許還讓我的畫技再精進幾分。”

溫以菱聽後，是點頭，又看了看擺了滿桌子的畫，心中一動, 提議道：“你和我夫君二人在畫技上各有所長，要不……我兩個把畫交換一，正好夠互相學習。”

溫以菱的這個主意，簡直在了陶則清的心坎上，哪裡還會拒絕，只忙不迭答應著。

兩人不謀而合，當即開始收拾起石桌上散亂的畫作。

陶則清一向大方，直接道：“齊夫人，我日帶來的這些，就都交給你吧，最好是讓齊老爺幫我點評一，然後再轉述給我。”

說到這裡，他一臉惋惜地嘆了氣：“也是齊老爺臉皮薄，不然要是和他面對面地交流一，益處更甚。”

溫以菱生怕事情會敗露，然會阻止他兩個見面，忙道：“由我來轉述也是一樣的，我一定會一字不差，你大放心！”

陶則清本就只是隨一說，此時聽見溫以菱這句話，心裡也就安定了。

兩人圍坐一桌，好似交換玩具的小朋友，因為都拿到了己想要的，臉上的笑意壓根沒有消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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