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他，不把網騙那人打死算仁慈。

或許是想起己剛進A班那會戴豐宇好歹也算幫了點忙，他又補了一句，“如果要接著揍，我以帶路幫你套他麻袋，打完還以替你補兩，不打殘廢就行。”

也許是這句話十分仗義的緣故，戴豐宇一子又激動起來，“你幫我？真的？其實我不想只是揍他一頓，太簡單了。”

“我到現在都沒緩過神，跟做噩夢一樣……”

戴豐宇腦子其實很亂，想到什就說什，全是一時間湧上喉的憤怒和疑問，“我從沒想過會這見面。哪怕他是個小學生，我也不會像這樣生氣……”

“他說他搞錯了，就當他說的是真的，那我這段日子算什？憨批嗎？”

戴豐宇正說的臉紅脖子粗，背後突然被輕輕抵了一。

他一轉頭，就看見沈律眉眼低垂的臉。

“老師。”

沈律小聲提醒。

戴豐宇迅速朝後門門瞥過去，這節課的化學老師似乎盯了他有幾秒了，看他回神，什也沒說，收回視線就揹著手從走廊繞到教室正門。

戴豐宇鬆了一氣，忍不住就著姿勢和沈律極低地訴了一聲才轉回頭，慢吞吞地拿課本攤在桌上。

“我第一次網戀……”

這話帶著遼遠的怨恨和怒氣，沈律聽著微微愣怔，半晌才止了思緒。

大概是這一午過於刺激鬧騰，A班這節化學課沒幾個人聽進去。

趙沉星勉強記了一頁筆記，沒細去記，打算晚上做套卷子再把知識點學一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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