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方然然在過年的時候曾經體驗過。那時於小敏開始躲避己，眼神也不曾她交流。而這種躲避是她意識的，而非刻意。

那時，方然然想到了一種性。但她不敢確認，因為她知道這性太渺茫了。

但現在，此刻，方然然再次想到了那種性。那性重新整理了她和於小敏之間的關係——不再是單純的長輩與小輩了。一個詞語從水緩緩浮，那詞語名為“曖昧”。

第74章

晚上, 於小敏洗完澡來時，她看見方然然正在用平板影片。她以為是什重要的事情，於是就站在那裡沒有聲。過了一會影片似乎是打通了, 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方、方大人？！”

方然然坐在那，她本來己帶了套綢質的睡衣, 但這幾天過著過著，她莫名其妙地就穿上了於小敏的大件T恤, 原因好像是因為己那套睡衣被於小敏不小心一起洗了, 之後就一直借用了她的衣服穿到現在。

所以此刻她鬆垮地坐在那，拖著拖鞋，穿著短褲，不食人間煙火的方大人現在非常接地氣, 看著她的於小敏也表示非常滿意。

這樣的方然然清了清嗓子說：

“姜聆羽不是被錄取了？她要準備的事情很多，有的時候顧不上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就此鬆懈——所以，方老師的一對一課堂現在開始了。”

平板裡傳來關不語的一聲哀嚎, 方然然靠在那，翹起了二郎腿, 她看上去心情很好, 於小敏站在門邊, 看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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