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敏在那時這問她。而方然然當時給不一個回答，她似乎想象到未來的己，但她想不到那個未來的，在於小敏面前的己。

所以此刻，她樣靜靜看著那些人——那些人其實都是於小敏的朋友，他早上聽說了這件事，所以就馬上氣沖沖地把老李給揪了過來。

那些人憤怒地看著老李，疲倦的老李——他比昨晚看上去更加頹廢、無用，他揉了己厚重的眼皮，啞著嗓子說：

“小敏姐，對不住了。”

旁邊一人聞言立刻站了來說：

“對不住？！你一句對不住就完事了？你他媽昨晚都動手了，你還記得嗎？”

眼看著他就要衝上去，於小敏伸手製止了他，然後她嘆一氣，這是第一次，方然然聽見於小敏用這種淡漠的語氣說：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需要你從天開始，不要再靠近我的店裡一步。”

當於小敏不笑的時候，當她沒有在刻意扮演成“那個於小敏”的時候，居然也以變得如此冷漠。方然然有些發愣，她低頭，摸著懷裡熱熱的早餐，忽然想道：

如果有那一天，她也做了壞事，那於小敏會不會也像現在一樣對她說，方然然，我並不需要你，請不要再靠近我一步。

而那個於小敏的眼神冷漠，甚至還包著一絲厭惡。方然然忽然顫抖了一，當她睜開眼睛時，現實中的於小敏轉過身來，笑著對她說：

“好了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我這邊已經結束了，別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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