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國寶把俞卷逗笑了，也忍不住暢想，“對啊，萬一其實不會被送去做研究呢, 好吃好喝地供著我也不錯。”

小魚的聲音很軟，甜甜的，在夜裡, 愛人的懷裡, 說著不的話。

一條活人魚的研究價值, 高於一切。

就算讓俞卷活著，也是永遠活在實驗室裡, 再也沒有由。

時間回到當，段榕睜開右邊被血糊住的眼，他好像已經有了決定，這個決定讓他兩雙手劇烈發抖。

俞卷跟段榕太親密了，本感受到他的想法, 他無措地想拉住段榕，“二哥，二哥……”

想挽回他的愛人。

是段榕沒看他，依舊跟蔣濫盛對視著，蔣濫盛從軍靴裡掏一把小□□，對著俞卷，“放我走。”

他勾了唇，眼神偏移，看向俞卷已經恢復雙腿的腿，“否則我被外面的警察帶回去了，嘴難保會說什。”

段榕終於開了，聲音啞的像喉嚨了血，“不。”

不放蔣濫盛走，也不讓他活著。

蔣濫盛大喘了氣，朝岩石上打了一槍，告訴外面的警察他還活著，“是嗎？你要殺了我？儘管我是個死刑犯，你也不因為私心殺我，段榕，否則你跟我這樣的人有什區別？”

“你要殺了我嗎？你敢嗎？”

段榕的確不，他彷彿被架在高空中，前後沒有落腳點，空中稀薄的氧氣讓他快要窒息。他既不殺了蔣濫盛，也不放他走。蔣濫盛是必死沒錯，他再必死，都輪不到段榕因為滅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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