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養肉鬆？”林清然笑的軟糯，抱起在沙發角落縮成一團的肉鬆，眼裡都是笑意：“太好了肉鬆，以後我還以看到你！”

顧文昱捏了捏眉心，忽然有種想把這隻狗扔去的衝動。

“顧言清謝謝你。”林清然靠過來，軟軟的靠在顧文昱的肩膀上：“遇到你真的每一件事都在變好。”

聞聲顧文昱垂了垂眸，沒接話。

手撫上林清然的臉，他問：“上次強吻你的那個人，你討厭他嗎？”

林清然頓了頓，許久才點點：“討厭。更確切的說是他厭惡我，甚至對我避如蛇蠍，他恨不得我從這個世上消失吧。”

說罷，他輕輕笑了笑：“有時候我就在想，我什也沒做，為什我要遭受這樣的對待？我生在這個世界真的是正確的嗎？”

“後來熬著熬著很多事也就忍過去了。至……”他摸著肉鬆的頭，眼神渙散的看著前面：“現在是熬過去了。”

顧文昱忽然感覺心臟被揪緊：“……那你會原諒他嗎？”

林清然轉頭看顧文昱，勉強的扯個笑容：“不會，希望我這輩子也不要再遇見。”

顧文昱摟著林清然肩膀的手頓了，垂眼睫沒再說話。

林清然在顧文昱家待了好一會才回去，看著陪己回到家的顧文昱，他玩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每次都讓你送我。”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林清然白皙的面板上，如鍍了層暖光，他笑起來微彎的嘴角，軟的像是棉花糖，把人的心給軟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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