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野低頭去親他，當哥的經常不做人，著人家的嘴又吸又咬，時常把夏允風的嘴唇給親腫。

夏允風推了他一把，糊地說：“別咬，媽上回就問我嘴怎腫了。”

遲野低低地笑：“你怎說的？”

“還怎說，我說睡覺被蚊子咬了。”

得虧瓊州天不冷，不然這借說來都沒人信。

夏允風那髮型洗了一個多禮拜稍微好看點了，他髮色不深，陽光底總透著黃，像是營養不良。現在燙了滿頭的小卷毛倒是挺相稱，加上他最近白了很多，穿著揹帶褲往花園裡一站還有幾分英倫風。

遲野真香了，明著不說，晚上關了燈就把弟弟抱在身上親的人家喘不上氣。

夏允風暈頭轉向的躺在遲野枕頭上，兩腿光著，用腳去勾遲野的腰。

遲野攥住他亂動的腳踝：“鬧什？”

“哥，”夏允風舔舔發紅的嘴唇，眼眶滾燙，“你想不想……想不想和我……”

他說不，遲野卻懂了。

遲野從他身上來，被子一拉蓋好。

不是沒想過這事，年正是胡鬧的年紀，遲野經常在夏允風睡著後跑去衝冷水澡。

“哥？”

遲野把他摟過來：“你懂嗎？”

“懂。”夏允風摸摸鼻子，“我見過。”

遲野警覺的問：“方銳給你看小黃片了？”

“沒，”夏允風說，“我見過真的，在山裡，一男一女在草垛後面被我撞見了。”

“……”

“所以你別當我是小孩，我知道的多了。”

“你得了吧。”遲野一點不信他，“打飛機還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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