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父親？”

鳳玄大帝笑容不變，絕美的臉微微抬起，目光深幽悠長，好似在回憶這個人。

沈逸之耐心等著，過了一會，鳳玄大帝才道：“他沒有飛昇。”

“他死了。”

氣氛短暫地凝滯，鳳玄大帝睜了睜美目，驚訝於臉上，接著輕輕一嘆：“原來如此，惜了……”聲音失落，頗為懷念。

而如何隕落，卻不見她再詢問。

沈逸之心中微沉，繼續道：“您曾尋過我？”

鳳玄大帝長袖一揮，眼睛微抬，看著沈逸之的面容，輕聲說：“為何有此一問？”

沈逸之迎著她的目光，回以失落：“幼年失母，每每見於旁人嬉笑於雙親之，頗為羨慕。”

憐惜之情落於鳳玄大帝的眼中，聲音帶著些許心疼：“吾雖為大帝，世界之壁卻並非來去如，還望吾勿怪。”

沈逸之體諒地一笑：“然不怪。”

一聲鳳鳴傳來，縮小的赤鳳飛入了大殿，落在鳳玄大帝的肩上，歪著腦袋打量沈逸之。

鳳玄大帝抬手摸了摸他頭上的翎羽，笑道：“吾且知，吾之一族豢養鳳凰，帝者，得鳳相助，則永固。你初回，便讓他跟隨你吧。”

赤鳳從她的肩上飛到了沈逸之的面前，後者沒有拒絕，抬起手，任由其停在他的手臂上。

鳳玄大帝笑意加深，似對沈逸之的順從滿意，只是笑意還未化開，赤鳳低低鳴叫一聲，她不由地閉上眼睛，面容中帶了一絲痛苦，轉瞬即逝。

待眼睛睜開，卻見到沈逸之正驚訝地看著她，眼神中猶有一抹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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