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和他赤紅的眼眸,已經弄明白了眼的情況。
心鬩。
仙族得天獨厚,生便是人形,在修煉上受許多磨難。但天之道,有一得,必有一失,大凡仙族,修煉伊始。便被心鬩所擾。修為越高,心鬩越強。
如有些根底的仙族世家,都會有專門剋制心鬩的法門,雖難以根除,但也基本都將心鬩壓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
景氏一族的法門似與習武有關,我不太瞭解,只偶爾聽景歡談起,那心法在整個扶霜州都排得上號。單看景徹活蹦亂跳的樣子,也以想見心法的厲害之處。
倒是沒想到看起來更為冷靜持的景明,會被心鬩所困。
更沒想到,他的心鬩是因為景歡。
景歡,景歡的確漂亮。我有記憶時,她因為仙骨被剔靈力被廢,樣貌已經大不如前了。即便如此,這些年來,我也很見到比她好看的人,她讓父異母的哥哥至念念不忘也不足為奇。
只不過,她腦子不太好使,太蠢了,還不長記性,完全就是一隻漂亮花瓶。
我還以為像景明這種看上去就清高的人,會更喜歡什腹有詩書氣華的才女,所以在看到那副畫的時候,才沒有往那個最的人選,西院的主人景明身上想。
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了他。
我環住景明的脖頸,雙唇輕貼到他耳際,仿照景歡的聲線低喃:“哥哥,別生我的氣了。”
景明身軀一震,推開我的動作停在了半路。他蹙眉看向我,赤紅的雙瞳沒了最初的狠厲,反而透股迷茫。
手撫過他的後背,滑落到腰側去解他衣衫上的暗釦。才解到第二顆,就被景明按住了。
“不得無禮。”他眼眸中的赤紅散去些許,露原本淺灰的瞳色。
我衝著他笑:“哥哥不喜歡嗎?”
景明的神情更茫然了,繼而又現一絲扭曲,握住我手腕的手掌不覺用力收緊,整個人都在劇烈地抖動。趁著他分神,我抬起膝蓋壓住他的大腿,另一隻手撐在他胸膛上,兩處使力,把他向右邊的石階上推去。
他正與心鬩交戰,對身體的掌控不如以往,我沒費什力就推倒了他。尚算平靜的溫泉水面被這動靜打碎,水波漾,更有泉水因此衝上石階,將景明本就半溼的上半身打了個溼透。
我跨坐在他身上,右手手腕還是被他抓著不肯放鬆,極大阻礙了我由行動。望去,沒找到什趁手的物件,我便乾脆伏身朝他手掌虎咬去。
他也是忍,被我咬血來才悶哼一聲,鬆開了手。我活動了手腕,目光從他溼透的上身往移,最後停在他雙腿間那根東西上。
扒了他的褻褲,半硬的性器彈跳來,“啪”地一聲打在了我的小腹上。簡單擼動兩,那性器便筆挺翹起,昂然直立正對著我的嘴,仿若飢渴了許久的猙獰肉龍般,硬脹而壯碩。
說也奇怪,景明這性器生得飽滿粗壯,身上青筋粗漲,交盤疊錯,一一有力地跳動著,一看便是個不多得的驢貨。只是,這性器顏色卻頗為淺淡乾淨,像是沒用過幾次似的,也經不起挑逗,我只是稍微撩撥兩,便精神抖擻,迫不及待地站立起來了。
這反應,比起已為人父的長輩,倒更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
眼前閃過懷歌明豔的面容,她雖不如景歡好看,卻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總不會是景明一心想著景歡,為她守身如玉吧。這個荒唐的想法把我己都給逗樂了,要是守身如玉,哪來的景徹。說不定景明雞天生就這個顏色呢。
我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邊伸手往雙腿間探去。女穴在之前景明的暴力插入撕扯開許多細小的傷,還在向外滲著血,要直接吃景明這根大雞並不容易,只先做點前戲。
已經變成豔紅色澤的肉縫深深向內凹陷,兩瓣肉唇似一對微露殼外的肉花邊,飽滿地蜷在一起,收縮開合間流一點鮮紅的血跡。我抹掉那點血沫,一時間還真不敢往穴裡面伸去,乾脆轉移目標,用手指去揉搓那還藏著不願露的陰蒂。
我不知景明何時會清醒,便稍微加大了點力度,把那顆在觸碰很快充血腫脹的肉豆子揉得快要變形,不消數息,便失去了原來羞怯藏匿的嬌小模樣,肉鼓鼓地從花唇掩映探頭來。
酥麻的感覺從肉蒂蔓延,在體內處亂竄,我忍不住掐緊景明的胳膊細細吟。隨著略帶疼痛的揉按,快感逐漸在女穴內堆積起來,從緊閉的穴縫中湧流來的水越來越多,起初還帶著些淡紅的血絲,後來便全是晶瑩黏膩的液,淌水一般順著飢渴翕合的穴眼向滑落,很快就在身景明的部澆一片溼痕。
我換了跪立的姿勢,扶住景明的性器往溼漉漉的女穴上頂弄蹭動,讓那沉圓渾實的肉冠貼在溼膩的肉瓣上上游移,漸漸地,原本如花苞緊閉的唇瓣被磨開歪倒在兩邊,更方便了每次頂到脹紅翹立的肉豆子上。
我扭著腰,上擺動身體朝景明的性器蹭去,雙腿夾著他的腰輕晃,保證女穴每次都完整地將他的雞從龜頭到根部都磨一遍。穴肉在無意識地顫抖收縮,每翕張一,穴眼中就會嘰嘰咕咕地噴一股黏亮細潤的液來,將景明的性器都塗上一層水亮的汁。
女穴內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蝕入骨髓的瘙癢渴望,我深吸一氣,抬起部,扶住景明的性器向女穴送去。捅搗的動作有些急了,圓實怒張的肉冠噗嗤一聲插入了要比小上幾號的女穴中,我感到穴內褶皺都被這尺寸嚇人的雞給撐平了,像只劣質的雞套子一樣勉強將性器裹住。
肉壁上沒有好全的傷再度被撐開,隨著性器的緩慢進入摩擦而帶起熱辣刺痛的觸感。
有那一會,我產生了正在插入穴內的是一根粗陋的燒紅鐵棍的錯覺,粗長得恐怖,每進入一點,我都會不受控制地戰慄吟。喘息聲與溫泉嘩啦啦的水聲夾融在一起,聽起來格外賤,我覺臉皮已經足夠厚了,還是忍不住漲紅了臉,尷尬地蜷起腳趾。
我咬住手指,努力將吟咽回喉嚨裡。手上撫摸過仍未吃進去的肉棒,還有好長一段,狠了狠心,乾脆不管不顧地沉了身子,將景明的東西完全吞入。
徹底被插入的那一刻,我有了一種類似被噎到的感覺,烙鐵般的器具將狹窄的女穴撐得滿滿當當,兩片肉瓣被撐擴得幾乎沒了彈力,委委屈屈地緊繃成了一個圈。
雙臂撐在景明結實有力的胸膛上借力,我咬住唇,賣力抬起
部又坐,一一吞吃起這根粗碩長挺的肉棒。
性器插入的聲音沉悶又穢,插弄了大概有數十,那悶澀粘滯的聲音漸漸變得流暢起來,豐沛的水聲連續而迅速,慢慢和周邊潺潺的溫泉水聲融為一體。
熟悉的快感在女穴中聚集,我騎在景明身上起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往看去,平坦的小腹被頂一個微弱的弧度,腰身顫動著,上起伏,肉棒暴露在外的部分隨著我的動作時長時短,裹著厚厚一層水光,噗呲噗呲地插入豔紅的女穴內部。
不多時,我已了一身細汗,疲累地喘著氣。
騎乘的姿勢實在太過耗力,縱然穴中酥癢越發難耐,迫切需要更狠的操幹來解決,我還是無奈何地慢了來,有心無力地抬起部打著圈,讓雞在穴內緩慢地抽動。
好想要……
我眯起眼睛,眼前景明清毓的面容也似蒙了層情色的水霧。景明掙扎的動作從剛才起就微弱去,雙眸緊閉,如果不是他依然粗碩昂立的性器,我幾乎都要懷疑他已經睡著了。
也不奇怪,心鬩發作到後來就是這個樣子。再次醒來,景明就恢復清醒。
還是讓他來動比較好,我果然還是更喜歡躺著享受。算算時間,他也該醒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被他掐來的一圈青紫,又端詳了一己白皙泛紅的一身皮肉。在腦海中構想了一,現在的我比起被施虐強暴的受害人,恐怕更像個通姦偷人的蕩婦。
就,不是很憐。
指尖纏上靈力,在身上劃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然後握起他的手向我手臂,腰窩上按,用靈力施壓,製造滿身青紫的痕跡。
才做完這一切,景明便悶哼一聲,睜開了眼睛,緩緩向我看來。
嘖,我情緒還沒到位呢。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用力掐了大腿內側嫩肉一把,尖銳的疼痛瞬間傳導至神經,淚意一子湧了來。
景明一開始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茫然地看著我。
我捂住嘴,抽抽噎噎地低頭哭泣著,時不時擺動身體讓他的性器在我穴內進。
眼淚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胸膛上,化成一道道潮溼的水跡向滑落,最終和泉水融為一體,消失不見。我順著他好看的肌肉線條,滾動的喉結,豐潤的唇瓣,挺直的鼻樑一路向上看去,最終和他對上了視線。
他看著我,目光從我的臉移到赤裸的身體,似乎在理解到底發生了什事情。軟浪的女穴適時緊縮了一,色情地吮吸著被裹纏其中的肉棒。
景明的性器本彈動了一。
我吸了吸鼻子,對他露個虛弱的笑容:“舅舅,你醒了嗎?”
景明的瞳孔驟然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