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脊如龍，黛青色從中央一層層綻開，像是從椎骨間破蛹而，掙脫成了花。

“我是霍臨。”

霍臨的鼻尖懸在他的枕骨之上，斂眼，吻他耳鬢旁緊繃的面板。

“別怕。我是霍臨。”

圖瓦什攥著草根，嘟囔著應了，隨後不安地偏了偏頭，顴骨揉軟了他溫熱的鼻尖，覺得己披在後背的編髮粗硬得像股股草繩，而漢人的如緞。

“霍臨。我知道。”

他把擱回地面，手掠過後頸，將頭髮歸置到一邊，露整片倒山字的後背，臉頰微微發熱，覺得這比要他己還難為情。

他的雙手放在臉前，兩片肩胛骨因此開啟，顯得後背更為寬闊。放鬆不來的肌肉繃著，被豐腴的皮肉包裹成了一片略有起伏的丘陵，而中間的河谷貫穿頸部與間，兩側夾著隆起的背筋。

被霍臨一一吻散了力。

這讓他愈發認識到己是隻待宰的羔羊，袒露著柔軟而敏感的面板，在霍臨面前毫無還擊之力，被他吻一戰慄感就泛遍全身。他的喉嚨無意識地吞嚥著，胃跳動得越來越快，咬上己手背，又想起這裡才被霍臨舔過。

“不行。”

圖瓦什扭轉頭，想看見他。

“霍臨。不行。”

“哪裡不舒服？”

霍臨湊上去，想吻他以安慰，卻被他先旋過腰咬住唇。頭夠不進去，圖瓦什舔著他的唇肉，用牙拽著他，感到胃跳得更快了。

“你不進來，我不行。”

他在索求他的觸碰的間隙說。他的腹腔內有一團缺了柴薪的火，乾枯地燃燒著，什不舒服都不及這個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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