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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林知墨露出一個很淺的苦笑，“我說好，你也不會相信吧？”

她又笑了一下，似乎這樣做才能釋放一點心中的苦澀：“凌寒哥，我過得很不好。”

“很不好。”林知墨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

章凌寒的心緊了緊。

一向開心的林知墨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他心疼之際，更多的是對皇甫初的怨恨。

雖然他喜歡林知墨，但他知道林知墨和皇甫初相愛，所以主動退出，將這份喜歡藏在心裡。

原以為皇甫初會讓林知墨一直幸福，可現在看來，卻是他和林知墨太天真。

他們都以為，即使是帝王，也會付出真心，只給一人。

“凌寒哥，我們說點別的吧。”林知墨轉移了話題，又勉強笑了下，“這次辛苦你們了，在外面待了那麼久。”

“職責所在，而且也是為百姓做事。”章凌寒簡要地說了下他們在外面的情況，無外乎就是忙著治療瘟疫，整日和病人及藥材打交道。

“最開始我還以為張郎中能過一段時間就回京，把小珏給接走。”林知墨嘆了一聲，“結果拖到了現在。”

“當時父親是想回京，但是宛州的瘟疫局勢很嚴重，只許進不許出，我們擔心送信會被有心人給截住，只好斷了和你的聯絡。”

“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去看小珏了。”林知墨問道，“小珏怎麼樣了？”

她搬去景仁宮後，只出去過三次，都是藉口去蘇府看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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