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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十七殿受到了鄙視。

李十七:“……”惡!

憐舟抱著狐狸拐進浴室,抓緊一切機會為清洗毛髮。

在她手,大狐狸舒服地閉了眼,她想,有朝一日定要舟舟全須全尾地伺候她一遭。

她眸子半睜半闔,憐舟不經意抬眼,撞上使壞的神情,手上一頓:白狸這神態,真的好像阿景啊。

想到晝景,她動作慢了不止一拍,顧神。最後索性紅著臉洗到一半拿了巾子將狐狸裹好。

晝景疑惑看她:怎不接著洗呢?單洗了爪子,耳朵呢?

是真的好像啊。憐舟怔然。使壞的樣子、心存疑惑的樣子,一旦有了荒唐的聯想,竟不敢再面對她的愛寵。

午後躺在床榻小憩,大狐狸前爪摟著女脖頸入睡,秋日涼,抱著狐狸暖融融很舒服,然而此次憐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將狐狸從懷裡撈來,離她有半臂之距。

不知情地見了興許還會訝異女心思說變就變,往日喜愛的不得了睡覺都要抱著的狐狸,被她「嫌棄」丟開。

大狐狸嗚咽一聲,慢慢睜開眼,狐狸眼泛著水氣,憐舟「做賊」猝然被逮住,於本地摸摸毛茸茸的腦袋:“沒有嫌棄你,白狸乖,抱著你,我睡得太熱了。”

對著愛寵說謊的感覺很不好,憐舟責了半刻鐘,好容易用理智告訴己白狸不是阿景,她溫柔地攬了白狸軟綿綿的身子,抱著繼續睡去。

愛的舟舟。

晝景伸頭輕掃她優美的鎖骨,一兩,乖巧止了,內心輕嘆:舟舟,阿景想要你。

趕在白鶴書院學鐘聲響起前,晝景匆忙離開,再現時換了一身簇新白袍,長袍勝雪,斯人如玉,手持一把油紙傘,靜立風雨。

透過雨幕,看到她的第一眼憐舟是歡喜的,然某人「劣跡斑斑」,不長教訓以後怕是要翻天,歡喜的容色登時淡了。

晝景笑著迎上去:“舟舟,累不累?我來接你回家。”

她知道舟舟最愛聽這句話,每次說這句,都看到她眼底柔情滿溢。

這次也不例外。

作勢接過女手中的書袋,油紙傘撐在頭頂,仗著身長手長,為身側之人豎起遮蔽風雨的避風港。

雨絲斜吹在肩膀,觀她衣衫單薄,憐舟終是剋制不住心疼:“傘遮得太多了,往你那偏一偏。”

“淋壞了舟舟怎生是好,我是寧願己生病也不願舟舟有一絲損傷。”她挑眉淡笑:“你若實在擔心,不如離我近些。好舟舟,便原諒我冒犯之過罷。”

憐舟垂眸,聲音不辨喜怒:“那你以後還敢嗎?”

她不吱聲,憐舟又道:她定是還敢的。一時氣血翻湧,不知是羞是怒,奪過晝景手裡的傘柄,玉白纖細的指繃緊:“湊近些……”

晝景由憂轉喜,方才憂愁心上人臉皮薄以後日子怎過,現欣喜舟舟到底是疼她的。

路上行人稀,雨水沖刷碧綠的葉,葉子是嶄新的,這座城也是嶄新的。天地被沖刷地空氣裡充斥著泥土味,憐舟輕聲道:“阿景……”

“嗯?”

“阿景還記得那隻狐狸嗎,我為起名白狸。”

“記得,白狸怎了?”

她神態然,眉眼溫和,憐舟頓了頓,還是咽喉嚨裡的那句試探。

肩並肩,就這樣走在落雨的潯陽城,兩人一時無話,情意伴著呼吸默默蔓延。

行至府門,遠遠地看著一行三人立在石階觀風觀雨待人來,晝景不動聲色握住女素手,憐舟一愣,沒掙扎,索性由了她。

年輕貌美的一對妻妻在家門前站定,為首的年輕道人定睛看了片時,微笑:“長燁星主,人間合星主意?”

晝景眸子登時亮起一團火,嗤笑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凌晨第一更獻上!

第61章 定情

在聽到年輕道人喊「長燁星主」的一瞬間,憐舟身子驀地冰涼,完全於本地扣緊那人的指,指縫相貼,肌膚相觸,才緩了那份心頭竄的涼。

宿命般的,她心裡閃現一道念頭:來了。終於來了……

溫柔嬌弱的女一對杏眸看向白衣白髮眼睛年輕又深邃的繁星道人,莫名地起了濃濃敵意。

沒人把阿景從她身邊搶走。

像是護食的小貓,遇到對手高高拱起了背,毛髮倒豎。

這分戰慄惶然直到晝景輕柔地捏了捏她的指尖,憐舟回過神,顧不得有外人在場,抑制不住地眸子凝了一層水霧,她道:“阿景……”

不要離開我。

傻姑娘。晝景握緊她的手,從容不迫地彷彿要將女的心揉進每一道掌紋,霸道強勢的佔有,撫平女無措茫然的心。

十指相扣的年輕妻妻並肩而立,晝景音色冰涼:“道長,請罷。”

青玉道長狠狠皺了眉,不解道:“晝家主,我師父他……”

“青玉……”

不算大的聲音,青玉道長閉了嘴。繁星道人面上掛著從容微笑:“星主何時想聽了,吾輩再來。”他看了秀美情深的女一眼,微微欠身:“冒犯夫人了,看來,我等來的不是時候。”

星主並不願聽那些陳年往事,又或許人間過於美好了,「他」不願回返星河。

婦人抬眼邁門,意味深長地問道:“就這樣趕走了?”

晝景心情不佳,無所謂道:“不趕走,難道要聽他說那些陳詞濫調?”

長燁的魂覺醒的那一刻她就曉得,這一天逃不過。但,晚點為何不呢。星河浩蕩,神明的威嚴籠罩蒼穹,眼,她只想做晝景,不願做星河之主。連她己都不曉得在抗拒什。

人間沒有那美好,有我的舟舟姑娘。

她一笑:“舟舟,回家啦。”

回到家,萬事都無需怕了。

壞人已經被我趕跑了。

聽懂她言外之意,憐舟挽著她的手臂進了門,入了內室,一反常態地柔軟的雙臂環在心上人脖頸,晝景眼眸清湛,手不覺攀上她的小臂細細撫摸。

透過衣袖,憐舟被她不老實的小動作羞紅了臉,忍了忍,忍著心尖酥麻悸動:“沒怎,要我好好看看你。”

“那你好好看,最好把我裝在眼裡,時時刻刻記掛心上。”

她嘴甚甜,說起情話如連綿細水永不會乾涸,憐舟「嗯」了一聲,起初是紅了臉,慢慢的耳根也紅

了,修長優美的脖頸細白的肌膚爬上淺淺粉紅熱意。

阿景無意是生得極好的。

不動?情時她的眼眸清明如冷泉水,偶爾飲了酒,微醺時眸子方會起了波光,妖冶,纏人的媚。

動了情,平湖起了漣漪,層層跌宕不會休止,一眼看得人失神,不誘你交身心不會罷休,溫柔噙笑,溫柔的盡頭勾著致命的危險。

這樣的眼睛是不多看的。

這樣的人是屬於她的。

阿景,她心上人、夢中人。憐舟呼吸漫著熱,勾纏了某人脖頸的手漸漸收緊,她身子微微前傾,咫尺之距,投羅網地陷入那身清新的香草味。

鼻尖被香氣縈繞,心裡眼裡被滿滿地侵佔,從那雙眼睛落到那對薄唇。

晝景一動不動地被她看,雙手然垂落,礙於舟舟還在惱她不經允許「碰」了她身子,此刻她乖得不得了。

然而心裡卻早已禁錮住了那把纖腰,將她揉碎,將她狠狠佔有,看她丟了魂魄,看她迷離水潤的眸,聽她哭求,聽她破碎了音節討饒……

“別這樣……”憐舟輕柔道:“別這樣看我。”

“好。那我閉上眼。”

她一子變得很乖,看不到那雙眼,憐舟轉而看她纖細濃密的睫毛,看著看著,踮起腳尖吻在她左眸。

“阿景……”她矜持著、小心著,唇瓣擦過她的唇,一個不算吻的吻。

攬著她脖頸的姑娘聲音軟得不像話:“阿景,我原諒你了。”

一聲悶哼。

晝景禁錮住那把纖細軟腰,她睜開眼,笑:“傻舟舟,本家主來教你如何獻吻。”

後背抵在窗前,窗外有花盛開,憐舟心尖也有花開,阿景笑得比花豔,比花美,第一次意識清醒地感受她的掠奪,憐舟快要喘不過氣,唇齒微啟,將將洩了一個又低又媚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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