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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戴上戒指沒有將手收回,而是俯身又抱住了蘇,擁抱像是一種汲取量的動作,也是一種表達親密的舉止,所以她抱住了對方,在肩頭摩挲著。蘇伸手摸了摸赫敏的頭髮,隨即又偏頭感受著。

“怎了?”

“沒什,只是還沒習慣靠在你肩頭感覺不到捲髮。”

赫敏在從事於鬩法部工作之後,就選擇了一種更為幹練的髮型,以前的長卷發都紛紛紮在了腦後,用一種更為平和的方式呆在己的腦袋上。她側頭就看著蘇,心思一動,隨即用一種兩人都窩在沙發上的姿勢繼續躺著,這大概也是她進到鬩法部後第一次在工作場合毫不在意地表露己的私情。

這是一副很溫馨,也很希望長久去的畫面,如果忽略衝門而入的來人那確實還不錯。哈利處理完外面的任務,一回到鬩法部就收到蘇回來的訊息,都來不及把任務交代一,就匆匆毫不顧忌形象地推開了部長辦公室的門。

但是一進門就看到赫敏和蘇親暱的樣子,瞬間就感覺到己是多餘的了,這是進去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還是赫敏打破了尷尬,說道:

“哈利,你收到了訊息啊。”

“我一收到就過去,路上還給羅恩發了給訊息。”

哈利因為剛完任務,身上也沒打理,鬍子拉碴,頭髮凌亂,顯得有些邋遢,他走向已經從擁抱中分開的兩人,有些拘謹地坐在那個單獨沙發上,喝著一茶,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開。蘇確實回來了,他突然為己當時的勸說感到懊惱,他應該再堅持,再堅持一的,不過還好,赫敏等到了。

蘇睡了一覺後,已經把腦海裡的記憶整理得差不多了,所以再見到哈利時,也沒那多生疏感了,只是用己常見的笑容面對哈利,

“哈利,你變了好多啊。”

哈利撓撓頭,想了想這二十年裡,他進入鬩法部,和金妮結了婚,擁有他的家庭,育有幾個孩子,成為了父親,確實身份幾經變化,他確實長大了不。而蘇彷彿還像記憶裡一般,平和地坐在己面前,好像什事都不會讓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這種年人到成年人跨越的時間鴻溝,讓哈利覺得懷念,卻也明白己再不回去了。他的冒險成了別人中的歷史,只是生活還在繼續,但幸好誰都未曾忘記過。

“蘇,你沒變。”

“哈哈,哈利,我有變的。”

說完這一句,兩人好像又陷進了沉默,哈利想也許蘇好久沒回來,己也許以給對方說說朋友和老師的現狀,總好過現在的些許尷尬。

“羅恩前幾天送孩子去車站時,我還見面了,維麗娜送了我和金妮一些她己店裡的蛋糕,很好吃,哦哦,維麗娜是羅恩的妻子,納威成了霍格沃茨的草藥學教授,盧娜在外遊歷,上一封信已經是半年之前了,鄧布利多還是校長,不過已經把鳳凰社交給了穆迪,斯內普在大戰結束後也回學校了,不過比離開的時候好很多,這次大部分學生都是歡迎他的......”

哈利顧地對蘇講訴著這二十年裡每一個重要的人動向,蘇也安靜地聽著,沒有去打斷,只有赫敏望向蘇,聽著己早已知情的那些後來。過了許久,哈利才歇氣,這一陣他突然就變成了話嘮,看著蘇好像就

喋喋不休起來,對方只是笑笑問道:

“哈利,你呢,你的後來呢?”

哈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回了神才知道他說了這多,好像都沒提過己,但是蘇沒有忘記他。哈利開心起來,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

“你知道的,我向來都不怎喜歡學習的,於是回去之後就直接進了傲羅司成了傲羅,後來握住了金妮的手,有了愛的孩子,有了一直心心念唸的家庭,有時會去看看教父和教子泰迪,和斯內普還是有些尷尬的,但比以前好了很多。生活說不上太好,但對我來說足夠了,非常足夠了!”

蘇聽著,欣慰地笑笑,不管是她,還是赫敏、哈利、羅恩,或者是更多的人,也許或多或改變了一些細節,而細節累積起來的瞬間,就是現在的結局吧,每個人都有己的生活,卻無謂去評價好與壞,在這個世界是實現了,是真實存在的。

這會羅恩也趕來了,進來時還吐槽鬩法部的入訪手續還是真是麻煩,沒忍住和赫敏抱怨應該減一點這樣的流程嘛,但是看到蘇的那一刻時,他好像一子就變得不會說話,像年時時張大嘴,指指己,又指指對方。

“蘇,你......你真的回來了!”

看著羅恩有些“傻氣”的模樣,哈利突然覺得己剛才的表現,也不算太丟臉。人時隔二十年重聚,除開一開始的尷尬氣氛,很快就變得融洽起來,說著這些年的趣事,說著好久不見的想念,都沒有關注到時間的問題。之後蘇有些擔心他一直在辦公室,會給赫敏的工作造成打擾,對方只是搖搖頭,調皮地說著:

“就當是這一個月我主動給己放個假吧。”

蘇撇撇嘴,聽這話就知道赫敏又把第三年上全門課的架勢放在工作上,一點不顧惜身體,但赫敏像是明白蘇的心思一般說著:

“只是這個月而已啦,我是一直有好好吃飯,照顧身體的。”

赫敏說著,打量起蘇有些瘦弱的身體和蒼白的臉色,比起己,她反而更擔心對方的狀況,是對方的呼吸確實平緩,完全不是當年那副以為的虛弱模樣。因為有了哈利等人,再加上評估表的證明,鬩法部其他人也沒再為難蘇,讓其部長一起離開了。之後蘇和赫敏一起回到了她的住所,暫時住在赫敏這裡,次日她相擁而醒,不必再隔著空氣描繪對方的面容,也不再是承擔過多往事的崩潰,只是彼此,也只有彼此。甦醒來時,感覺赫敏的頭髮在己的臉上時不時掃過,她覺得對方是故意的,就為了印證己那偶然說的言語。

所以蘇沒有躲避,只是再靠近些,用手指背劃過赫敏的臉龐,她已經太久太久都沒“見”過對方了,像是久違的失落重新回到了心底。而赫敏接受著蘇的撫摸,突然覺得鼻頭髮酸,一子掉淚來。蘇抽動鼻子,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再加上手指觸碰到的溼潤,瞬間顯得慌亂了起來,撐起身子,湊到赫敏面前,擔心又著急地問道:

“赫敏,你怎了,為什哭了,是不是我哪惹你傷心了?”

但赫敏只是哭,並未回答蘇的話語,其實她已經好久好久都沒哭過了,明明也不是在生蘇的氣,那突如其來的委屈像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溢,想找個時機好好宣洩一番,於是低低地啜泣起來。

對面

的蘇顯得手足無措,不知道對方為什會突然哭了起來,而且那很明顯並不是因為什高興而哭,是己做錯了事情嗎?她開始審起來,這些天是不是己疏忽了什,忘記了什,邊想邊忙亂地用袖子擦拭赫敏臉上的淚水。

“赫敏,我......我.......”

她“我”了半天,什都沒說來,蘇第一次表現得如此笨嘴笨,皺起眉頭突得怨恨起己的愚笨,怎就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好不容易回來,怎又讓赫敏如此難過呢。她一緊張焦慮起來,就使勁咬著嘴唇,沒多時就有些充血的樣子,即使如此,也似乎沒有猜到赫敏哭泣的理由。

腦子一渾,只記得上前緊緊握住赫敏的手,一個勁安撫著對方,赫敏淚眼婆娑地看著蘇有些血的嘴唇,心像被紮了一,她並不是因誰的過錯而哭,只是把積攢了好久好久的那些都發洩在一場哭裡面,此刻也鬆快了許多。只是她沒想到蘇比以往更會“忍”,甚至到了不顧及身體的程度,她伸手輕輕捏住了蘇的,微微一扯,帶著哭腔道:

“別咬了,都血了。”

蘇卻沒顧及這些,只是喜上眉梢,又帶著些許忐忑迴應道:

“赫敏,你還好嗎?還難過嗎?”

而赫敏看著蘇那有些小心翼翼的動作覺得難過,心裡的那點情緒早就煙消雲散了,她知道是這久的分離讓蘇開始不確定和不信了,算算,對方回來到現在其實都還沒過二十小時,對兩人來說都算突如其來,所有的情緒都積攢在緊湊的時間裡,似乎都忘了給彼此一個疏解的時刻了。

於是赫敏靠過去,輕輕舔著,把那點子血腥都捲入了腔裡,溫柔地回答道:

“我已經不難過了,現在有你在就好。蘇,給我唱唱搖籃曲吧。”

蘇想到己的歌聲就有些尷尬,疑惑道:

“你確定嗎?”

“剛好一大早清醒清醒嘛。”

赫敏倒是乾脆地調侃,蘇抿嘴笑笑,似乎也不在意丟臉什的,便清清嗓子,唱了起來。歌聲確實一言難盡,蘇聽到赫敏的心跳又變回那個熟悉的頻率就覺得開心。而赫敏則盯著蘇認真的側臉,只是感嘆己好幸運,以遇見對方,雖然她錯過了一些東西,但她明白,己收穫到的更多。蘇感受著赫敏的呼吸,好似漸漸明白剛才對方所哭泣的是為何,是她已經沒法迴轉過去的歲月,或者不打算後悔,只掰掰手指頭算算分離的日頭覺得內疚。

她想了很久,或許也只有一句對不起表達己此時此刻的想法,雖然她留日記和畫冊,就是希望赫敏有朝一日以知道己的故事和過往,明白己從未打算隱瞞過對方,只是不得以,或是不夠,但確實也沒法改變赫敏曾作為被“矇在鼓裡”的物件,在之後,她用了己的方式去“解氣”,沒人,也沒有力量再以去威脅到“赫敏·格蘭傑”,去影響赫敏·格蘭傑了。

是赫敏伸手,捂住了蘇的嘴中即將要吐露的話語,輕輕搖頭道:

“蘇,已經夠了,那樣的歉意和愧疚我在樹旁聽到了很多,不要責,我明白,我都明白的。”

對於這二十年裡己的事情,赫敏總是輕描淡寫地略過,其實有很多人都認為,或者連蘇也會這以為

吧,這二十年對於赫敏來言是孤苦,是一種無望的等待,但不是的,她是有過動搖和徘徊,埋怨和不甘,也聰明看得很明白,她從未放棄過己的生活,理也從未放棄過蘇。只是學會了思念的滋味和等待的長短,那些時光裡,是日記,是畫冊,是蘇的存在過的痕跡,她連記憶都變得色彩斑斕起來,即使是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未曾靠近過。

蘇喜歡赫敏的理解,但也愧疚於赫敏的理解,就像一句詩而言“白晝不會睡眠,除非在夜晚的懷抱裡”,己困頓許久的白晝歷經千辛萬苦回到了夜晚的懷抱裡,而在以後的時光裡己會好好“看”著對方,那個唯一的赫敏·格蘭傑,直到死亡將彼此分開為止。

蘇回來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之後的幾天裡,有好多故人都上門來探訪,有問她好不好的,有問她之前經歷的,有問她之後有什打算的,也有問她什回家吃飯的。伊芙望向蘇,雖然時間已經讓她學會淡然,是面對蘇,她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抱著這個由己親手撫養長大的孩子,那些波濤洶湧的終於只是過去了,她看著蘇好好活著,是健康和平安的,這就比什都重要了。

“蘇,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吃飯。”

蘇眼眶紅了,彷彿不再有以往的不適感,回抱了伊芙,是啊,她也想了好久家裡的飯菜啊,現在終於以嚐到了。在暖黃的廊燈,她踏入己生活了好多年的“老房子”,米諾已經上了年紀,而艾比比尋常的貓好些,似乎還沒忘記己的味道。

蘇沒有讓大家太過忙活,只是一起隨意做了點家常菜餚,什懷念和質問都很,只有久別重逢的默契,她還是一家人,永遠都會是,而接來的要做的就只是好好享受這一頓飯,和重新擁有的時光。

隨後蘇也見到了鄧布利多,過了二十年,對方的面容並沒有太多變化,只是相對於以往動作遲緩了點,他是知道蘇會離開,所以從未試著阻攔過對方,再次重逢,兩人也只是平和地飲著茶,說說生活而已,就像好久不見的“朋友”和師生一般。

在那之後的很多年裡,也許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鄧布利多為霍格沃茨之戰做了些什,也會質疑他為什不參加最後一戰,但鄧布利多從來都不解釋,因為世界已經不再需要一個神化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而他從來也不是。

而潘西一見到蘇,就顧不上什優雅和姿態,只想衝上去把對方狠狠地揍一頓,這傢伙,假死瞞著己,離開也瞞著己,當她是什,而且還用些似是而非的話跟己告別,害得她後來每每都為己那晚的愚笨而懊惱和後悔,罪魁禍首就是蘇·蘭德,所以她怎會輕易放過對方呢?

於是潘西勒令著蘇把之前答應的聖誕禮,還有這二十年差的生日禮物全給己補上,一個都不,要是了,她會來這裡天天煩蘇的,反正臉皮這種東西厚一點,就奈她無法。蘇認輸於潘西的磨人功力,認命般地為對方準備不普通又包心意的生日禮物,費勁心力,簡直是苦不堪言。時不時會和赫敏吐槽潘西的過分,對方倒是站在潘西那一邊,又彷彿是在為己表‘不公’,

“現在吃苦頭了啊,走的時候和解除契約時不是特別乾脆嘛?”

蘇知道赫敏並不是要刻意要抓著己的“錯處”如何,不過是要來調侃一番罷

了,她並不反抗,只配合地用上一副討好的神情,輕輕捏著赫敏的肩膀,滿足一些日常的頭情趣,

“我錯了,我錯了,當時不該裝瀟灑,幸好格蘭傑小姐一直不放棄我,小人真是萬分感激,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蘇以為赫敏會惱她個不正經的,結果對方一挑眉,就偏著頭看著己。她感知到赫敏的氣息變化,對方心臟跳得很快,語調上揚:

“真的?”

“嗯?”

“以身相許啊?”

“啊,那個...那個...當然,當然。”

蘇雖覺得羞澀,但也沒否認,赫敏則靠近到蘇的耳邊,把夢裡的折磨一併還給了對方,看這個直愣子究竟得不開竅到什時候,便故意調侃,

“蘇,你是真的不懂嗎?”

“我懂!”

蘇高聲反駁了一,隨即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道:

“我當然懂,人體、動作和場景,為求真實都是刻畫得很仔細的。”

“哈?”

赫敏一臉迷惑,不過是誰的人體,有什場景,嘖,這人揹著己真的是有很精彩的“過去”嘛。打著想“審問審問”的心思,往後退了一些。

“你詳細說說。”

“例如這樣......”

蘇欺身上前,用了生動而形象的方式為赫敏展示了一番,花費一整天的時間,最後只剩兩人大汗淋漓,回味起剛才的滋味,卻又忍不住把彼此抱在懷裡,毫無隔閡地靠近著。

之後的蘇也並沒有閒著,她憑藉著己對於鬩咒的經驗和眾的使用力進入到霍格沃茨成為了一名鬩咒學課程的老師。因為蘇回來的訊息不脛而走,這些學生也不從父母的中聽到一個有關“蘇·蘭德”的傳奇,那個溫柔又富有耐心,卻又那年輕的老師就是故事裡的主人公嗎?

他顯得難以置信,也很懷疑對方一個眼盲的人究竟不勝任老師的工作,但卻又在不斷的接觸中,為蘭德老師的力和性格所折服,使其一時之間在學校裡頗受歡迎。斯內普雖然還是一副看什都沒好臉色的樣子,但是在知道蘇回來後,竟然還彆彆扭扭地展示起有關教父的“關心”,而蘇只是笑笑就乾脆接了,想著媽媽應該會放心一些,她的朋友西弗勒斯·斯內普還好好活著。

蘇偶爾會想起麗思,那個再也不會見的妹妹,她尋遍了很多個世界,終於為對方找到一絲生機,而這一次她給了對方選擇的機會,普通但幸福的一生,不必揹負誰的命運,只要做己就好了,有家人,有朋友,不再是“麗思·蘭德”,也不會再現“蘇·蘭德”,卻也不必再以長得和莉莉·伊萬斯相的樣貌而被人懷念著,只是她己,只有她己,真好,正好,用來安撫己那顆“不堪又懦弱”的心。

至於父母,他不再是初識的那個人,也記不起彼此,但幸好,那漫長的時光裡,蘇學會了和解、放,只是拋開父母的身份交流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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