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離了我的眼就吃這些。要不是為了跳舞，她恨一天吃三頓油炸的東西。”

“我也覺得油炸的東西香啊。對了，你有空找找那篇文章，或者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確切資料。查到了詳細的論文再給她看，沒查到就別說這事了。”

“好。謝謝你。”

李敏換了白大衣就去科裡查房，在她已經準備坐到護士辦公室的長椅上時，手機震動了。李敏掏來一看，是莫名的電話。

“她昨晚是不是在你家住了？”莫名的聲音有些變調，但勉強的控制和希望李敏說“不”的語氣，還是讓李敏感覺到了。

李敏認真地地回答莫名說：“我不知道。我昨晚有急診手術，都半夜了才臺。然後早看到她了。要交班了。回頭再聊。”

李敏這話不怕她周圍的任何人聽到。

另一邊的莫名拿著手機發愣。李敏這說話全了己和閨女的顏面，在早餐桌見到莉莉，也是莉莉在單身宿舍住，然後去了李敏家吃早飯。

但這嗎？

如這多閃婚、未婚居的！

“莫教授，交班了，你坐啊！”

莫名心不在焉地坐，她坐偏了一些，椅子差點翻倒，幸好邊上的年輕醫生手疾眼快，危機時刻大力扶住了椅子，還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才避免了她在所有人跟前坐個屁股墩的悲劇。

這個交班，莫名是什都沒有聽進去。好容易把臨床的事情處理完了，莫名想想還是給女打電話吧。

“媽，有事？”莫莉莉的語氣洋溢著喜悅。這喜悅沒來由地令莫名的心就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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