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想了想說：“單我阿姐意也沒用。你得等我老竇意。咱回去了。”

甘泉挺不高興的。

*

範主任後來如何了？楊宇陷入沉思。在容教授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他終於說話了。

“院辦那些人都說範主任過目不忘，我沒跟範主任打過交道，是不是的不知道。她後來啊，那個就是吳主任死亡的訊息，並沒有瞞著範主任。誰也沒想到她和吳主任鶼鰈情深是命鴛鴦，她在得了吳主任死亡訊息的當晚就死了。誰也不清楚她是怎做到的。”

容教授瞪大眼睛，震驚道：“在監獄裡還/殺成功？”

“聽說是在看守所裡，還沒移送到監獄呢。這事衛武知道。聽說當時因她之死受牽連、被處分的有好幾個。但吳冬拒絕屍檢，只按照她媽媽的遺書，血書，將他父母一起火化了。”楊宇說著話眼神飄忽起來，他想起了李主任夫妻，想起了……他陷入往事的緬懷中。

容教授被鎮住了。

臥房裡只有空調製冷的輕微風聲。

隔了一會，容教授輕顰雙眉，突然打破沉默道：“你等我捋一啊。李敏和冷主任她是一屆的，孩子應該差不多大。範主任夫婦是在咱回來前事的，那就是她孫子還沒上大學，是吧？”

“應該是在讀高中了。至是高一了。他那幾個孩子上學都早。李老師家的穆彧還跳過級。”

容教授點頭總結道：“這就對勁了。孩子上高中的時候，祖父母和父親接連事影響的。不然以冷主任的聰明，範主任的過目不忘，她家吳雙怎考不上醫大的。也難怪那孩子接受不了己連個省城醫學院都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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