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很正常。”宋清輝不走心地應了一句。

“現在的孩子，這點點大的，那腦子裡都在想什啊。”楊梓老氣橫秋。

宋清輝提醒楊梓：“那煲仔飯差不多了。你別糊了。”

“嗯。”楊梓注意力回到灶臺。

……

天慢慢黑透了，他個也餓了。但人要輪流吃晚飯的。他個一致迴避了煲仔飯，不提昨天晚上，天中午都吃過一頓了。

“姐，你嚐嚐我做的手擀麵？”甘泉站在煮麵鍋前值崗。

甘露搖頭道：“我吃半碗粉就好。”

宋清輝就說：“我想吃手擀麵，甘泉，你呢？”

“我也想嚐嚐手擀麵的滋味。我擀了大半天的麵條了。”

“那你等我再擀點來，省得一會有人要吃麵。老楊，你吃什？”

“我吃粉。”楊梓不放過宋清輝給己提供的這個好機會，他要跟甘露一起去吃飯。

甘泉的笊籬裡是他姐姐要的半份面，楊梓一手一個大湯碗等在鍋邊。年猶豫了一，把煮好的粉、燙好的青菜扣到楊梓舉著的空碗裡，然後看著楊梓了空碗到姐姐手裡，往那半份米粉裡舀了滿滿一勺的牛腩。

算你識做！年在心裡哼了一聲，抓了整份的米粉笊籬裡，開始給楊梓煮粉。耳邊就聽他姐姐在說：“楊梓，我晚上不吃肉。你別舀了。”

年側目，見大半勺的牛腩又扣進姐姐的碗裡，便眉眼帶笑地說：“楊哥，你這舀牛腩，要虧本的。”

楊梓把甘露手裡的空碗拿過來，把裝了牛腩粉的碗遞給她，逗甘泉道：“你一會記得吃陽春麵啊，別讓我這個當老闆的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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