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凝神屏氣，淡淡地看著面前兩個人。

顧晏抓住虞西的手，搖了搖頭，他臉上只是被打的變了個顏色，季禮卻直接破了皮，比他傷得更嚴重。

大概過了片刻。

季禮站直了身子，他盯著顧晏抓著虞西的手腕，眼底的表情一絲絲都收斂。

虞西看了眼季禮。

兩個人目相對。

這一刻，彷彿時間都在次定格須臾。她察覺了季禮的情緒好像很不對勁，他嘴上裂著傷，帶著血絲，嘴唇上還起了白皮，乾渴得很。

但一刻她就理所應當的收回了眼神。

顧晏擦掉額角的汗水，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還想找她。”

季禮表情沉默著，將視線再次轉移到了虞西的一側。彷彿在洞悉她此刻應該有的反應，惜她臉上沒有什情緒。

季禮冷了眼，沒有說話。

虞西拉著顧晏，“不要和他計較了，我走吧。”

聞言，季禮的目光一子凝視了過來。看著她一點點把他拉進了己的身後，像是護犢子一樣，好像生怕他做什傷害人的事情。

季禮唇抿了抿，臉上還帶著青紫。

他低眼，肩膀靠在樹邊，脖頸側了一，嘴角似乎帶著絲嘲。整個肩膀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只窩在一邊。

他嘴上的血絲泛的腥味，眼底的情緒一點點收了起來。

-

和顧晏上車後，虞西就覺得他心情明顯沉了起來。他轉著方向盤，明明和來時差不多的動作，卻帶著一絲剋制。

“你臉上疼不疼，”虞西盯著前方的路，“要不我去醫院，我覺得需要消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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