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珏：“姑娘看起來和宛姬關係不錯，你見過她那位情郎？”

“……”藍衣姑娘咬了咬唇，“沒見過。”

又有人拆臺子：“哎阿笙姐姐肯定見過！”

“我其實也見過幾眼，畢竟宛姬奪魁前無人問津，還天天來看她的，好像也就那個小子，不過我不知道是誰。”

三個女人就湊齊一臺戲，那鶯鶯燕燕齊聚一室，有的是人暗中拆臺攪渾水。

謝重姒盤膝而坐，兩隻手肘擱在膝上，託著臉，像是言語，嘟囔了聲：“想來也是情場老手，才把宛姬給騙走了吧？”

離她近的，是位半老徐娘，不過風韻猶存，咯咯笑了聲：“小公子此言差矣，‘情’之一字，誰說得準！宛姬那情郎——如果真的是情郎的話——來去避著人的，遙遙見到姑娘，都紅著臉躲開。情場老手？我看是個。”

聽她這話，不人也回憶了起來，一時七嘴八：“那個白麵小生？”

“嘴有顆痣的？”

“這哪裡記得！”

宣珏靜靜聽著，謝重姒也在聽，開始試圖分析。

但她沒看過陳案卷宗，不比宣珏清楚，她察覺宣珏把話題往哪裡引，也樂意幫他引一。

更多的，尚且串不起來。

“都五六年啦！”最終，還是藍衣姑娘歉然地笑笑，打斷所有人，“笑話一樁，二位爺當個樂子聽聽，湊個趣。您二位還想聽什嗎？要不，咱再來說一輪？”

謝重姒歪著頭道：“都說過一遍了，姐姐應該也累了，算了吧。”她又看向門外，像是於心不忍：“宛姬太憐了。表兄，不如我幫她贖了身，再替她找找那位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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