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初聽了，也就要走，顧雲霄抬頭：“總要留一個給我打打手。”

叫道：“山初……”

沈山初心想讓本大爺給你打手，你哪裡來的狗膽。

但是想想如果拒絕，這廝一定又要反問：“那你有什會的？”最後輸的是己，尷尬的還是己。

想想己也是沒這個狗膽，只心不甘情不願地留來。

他蹲去研究了一會，跑洗手間，微信聲響，他開啟，是八婆甄喜甜傳來的：他剛才叫你時看你的眼神特別深情。

沈山初道：渣男那雙眼看只狗都像很深情。

又想：喜歡鐵石心腸的我，註定不會有好場。憐呢……

這一想剛才被顧雲霄呼來喝去的不愉快就這一筆勾銷了。

畢竟比起己，對方真的是個憐人。心靈毒雞湯不是說了，誰先喜歡誰就輸了。

那他沈山初明擺著是兩個人之間的贏家。走路都應該帶風。

他己開解己，想了許多樂觀的理由說服己，把己的情緒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才從洗手間來，顧雲霄已經開始把防蟲窗的鬩術貼貼到窗欞上，鬩術貼的好處就是隨時以拆卸。

一看到沈山初就開始指揮他給己遞東西，沈山初因為已經取得了精神的勝利，就笑聽他，他要給他遞什，他就給他遞什。畢竟覺得顧雲霄實在也不容易。

顧雲霄忙了一會，忽然覺得不對勁，沈山初竟然這配合。

便往看他一眼，看沈山初顏色平常，便問：“會覺得悶嗎？”

“不會啊，幫到你，覺得在積功德。”沈山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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