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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誰跟你說他是老人家了。雖然二十年沒見，但想來師傅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吧。”

年輕人驚詫。

“不是老人家？師傅是你說的啊，你跟我說，在剛拜師的時候，師公的拳術就已經陰陽並濟，水火交融，明心見性，如見如來。能把拳術練到傳說境界之人，年齡肯定也不小了，如今這麼多年過去，哪怕守心護道，辟穀養神，想必也是白髮斑斑八九十歲的耄耋之年了吧。”

“不對。你還是以常人的認知來看待事物。唐達，你覺得人能有四十課牙齒嗎？”

“當然不可能，那是佛經中杜撰的。”

“你覺得人能單臂擲象，一葦渡江嗎？”

“當然不可能，我只見過能踩水到膝蓋的人物。”

“你覺得冉閔的武勇，如來的神通，達摩的武功，真的存在嗎？”

“冉閔應該是真的，但我覺得有所誇大，如來和達摩是信徒杜撰的。”

“那你覺的我能刀槍不入，拍鐵成餅嗎？”

“自然相信師傅能做到，因為我見過。”

“唐達，你堅信你見過的，這是正確的。而師傅也恰好見過。”

唐達有些不可置信，雖然經常聽師傅說師公多麼厲害，但從沒具體說過有多厲害，師傅總說他境界不夠，容易知見障。

“難道，真的存在？”

“徒兒，為師當年其實也跟你一般無二，直到遇見了你師公。”

“真要那樣，簡直就是陸地神仙，達摩也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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