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辰面色鐵青，眼裡盛著濃濃的失望。他鬆開朱雅的手腕，平靜地說：“滾。”

“什……你這人怎不講道理！”朱雅瞪著她的小眼睛怒斥，卻在看到林鈺冰冷充滿恨意的一眼後沒了底氣。她小小地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有金主嗎，有什了不起的。”她不敢再造次，低著頭嘴裡嘟囔著加快腳步離開了。

冉辰盯著林鈺：“你勾引他？高中的時候。”

“嗯。”林鈺點頭，平靜地回答，“他喜歡我，對他笑一我就挨些打。”

冉辰用鼻音哼了一聲，又繼續問：“她說你不需要他了，所以你就陷害他？”

“我的確不需要他了。”林鈺歪過頭，聲音有些激動，反問，“但我有什理由對他負責嗎？在他被我勾引之前，他是揍我揍得最狠的那個。但是我沒有陷害他，首先那些都是他己做的；其次，我也跟朱雅說了，我沒有力操控他來霸凌我。”

“行。”冉辰摸了摸袋，沒翻到煙，這才想起己穿的是林鈺的衣服。他煩躁地原地踱了兩步，“我是你金主？”

林鈺沉默了會，解釋道：“你是我男朋友，但是那樣對她解釋會比較方便。”

“知道了，最後一個問題。”冉辰吸了氣，看著林鈺的眼睛問，“你真心喜歡我嗎？”

“我——”林鈺開，又抿起嘴唇。他低著頭，手指攥著衣角：“我沒有在利用你，我認為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你認為。”冉辰嘆了氣：“行吧，我明白了。”他有些呼吸困難，在胸拍了兩往外大步流星地跑去。他聽到身後林鈺追上來的腳步聲，林鈺幾次試圖抓他的衣角，都被他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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