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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各位長老,這是做什麼呢?”劍皓拱手作揖,繼而問道。
“你回來的正好,最近聲名鵲起的靈溪茶坊你可聽說?”劍霖眼底流露出笑意。
這個兒子是他的驕傲。
打小就很給他長臉,每次門派大比上都取得了優異的成績。
是各門派一眾小輩裡的佼佼者。
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他有個好兒子呢。
劍皓點點頭,“確實聽說了,我就是為了秘境名額回來的。”
劍皓兩個月前離開宗門出去遊歷,遊歷期間並未帶任何聯絡工具,所以宗門這邊根本找不到他人。
“嗯,正好月末的時候你帶隊進秘境。”劍霖頷首。
“所以,父親你們在商討什麼事?”劍皓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血煞教派了二長老對付靈溪茶坊的安老闆,你覺得我們該做些什麼嗎?”
劍霖將事情說出,他倒是挺想知道兒子怎麼想的。
“少宗主,這安老闆雖說背景神秘,但終究是猜測,咱們不宜太出頭。”
大長老劍武擼著鬍鬚認真的道。
他怕劍皓年輕閱歷少,做出什麼不利的決定,故而出言提醒。
“大長老,你可想過,如果這安老闆真被血煞教拿下,那她手裡的東西,還有秘境,都會落到誰的手裡?”
劍皓此言一出,各長老頓時一愣。
他們還真沒想過這件事,可能是潛意識裡覺得安意不會被打敗?
可是如果不會被打敗,他們為什麼不趁機示好?
眾長老都是幾百歲的年紀,突然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們之前都在想什麼?
光想著將自己摘清楚,隔岸觀火了?
大長老心裡自然也是一愣,但終究年紀大繃得住,面上鎮定自若一點也看不出心裡的真實想法。
“那我們就等他們打過之後,坐收漁利。”大長老試圖找回場子。
還別說這想法確實很不錯。
不浪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益處,這是絕佳的機會啊。
其他長老們眼睛都亮了幾分。
如果最後結果安意敗了,那他們確實可以到時候再出手,分一杯羹啊!
“哦,那大長老覺得到時會有多少勢力出手?”
劍皓挑了挑眉又問道。
大長老眼皮一抖,看了劍皓一眼,但其中並沒有什麼不滿,反而眼底有讚賞劃過。
劍皓一一掃過眾位長老,最後看向劍霖。
“所以,我們劍宗要做的是保安老闆,在她最難的時候站在她身邊,將來我們得到的絕對比付出的多。
不說其他寶物,就說秘境名額,只要結成盟友,還怕會少了我們的嗎?秘境裡面的資源不用我多說吧。”
劍皓一席話可以說不卑不亢,又面面俱到。
將各種情況分析的明明白白,最後得出的結論才如此的有說服力。
一直沒說話的劍均意外的看了一眼劍皓。
他沒想到少宗主居然跟他一樣的想法,一般來說大家都會選擇事不關己。
所以劍皓的選擇才會讓他驚訝。
因為剛剛這一席話,讓劍均打從心裡讚賞他們這位少宗主,果然是宗門的希望。
這樣的頭腦!
可想而知,劍宗未來前途無量。
坐在上首的劍霖眼底是滿滿的與有榮焉,他的兒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其實在劍皓進來時,他便已經有了決定。
雖然是搭上整個劍宗在賭,但就像劍皓分析的那樣。
不出手的話,東西最後肯定不會到他們手裡。
而被其他不管哪個宗門得到,都不可能像安意一樣拿出來拍賣,所以到那時他們等於虧了。
原本可以透過拍賣得到的東西被別人佔為己有,可不是虧了嘛。
而如果等安意敗了再出手,到時修真界的勢力怕是都會想著撿漏分一杯羹。
那麼分到他們手裡的利益又會有多少?
所以左思右想,只有出面保安意才能獲得最大利益。
他們劍宗在之前的兩次接觸中,跟安意的關係還算友好,所以他們現在出手幫忙,也不會太有功利心。
劍霖想清楚後,便想聽聽兒子的想法。
結果讓他很滿意。
“皓兒說的很好,保安老闆這個提議,大家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大長老眼睛一閉不在服務區。
他已經被劍皓說服了。
跟著這麼有頭腦的少宗主,未來可期!
其他長老見大長老不說話,又想了想少宗主的話,確實好像這樣才能得到更多利益。
說到底,對於他們這些長老來說,無非是利益至上。
所以並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至此,保安意的決定整個劍宗管理層一致拍板同意。
“那二長老給安老闆去個訊息說明情況,態度不要太諂媚...咳,皓兒帶人去找安老闆並攔截血煞教。”
本想囑咐一下劍均,但又想到他那性格,多餘了……
“大長老準備秘境之行,十個人一定要好好挑選,秘境裡雖然資源多,但危險也是相伴的。
任何一個弟子都是宗門的根基,不能損失,所以修為方面挑金丹期以上的,保證安全性。”
“好的,宗主。”大長老睜開眼睛應道。
“行了,散了吧。”
全宗商討到此結束,而結果對於安意而言倒是意外之喜。
得到一個一流門派的盟友,自然是驚喜。
...
然而,不管是血煞教的二長老還是劍皓,都沒找到安意的行蹤。
這個人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劍均傳送過去的訊息也是一天之後,才終於收到安意的回覆。
而彼時的安意正躺在沙灘椅上,吹著海風喝著新鮮椰汁,好不悠閒。
一身紅色的比基尼外罩紗衣,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白皙筆直的大長腿露在外面刺激著某人的視覺神經。
這樣的美景,差點讓君以肆狼性大發。
心裡暗戳戳的想將這誘惑他的小妖精直接抱回房間~
“安安,你這樣真的好嗎?”
“什麼?”安意整張小臉被蛤蟆鏡擋了一半,她微微愣神的問。
“安安,我是個男人,愛你的男人。”
安意歪了歪頭,坐起身拿掉墨鏡,“所以嘞?”
君以肆直接坐過去,認真的看著她,“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誘惑我,我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何止沒有抵抗力,如果安安想,他一定躺好,將自己送給她!
可是,這臭丫頭只管撩火不管滅。
最可氣的是,她純粹無心,他卻已然有了反應。
這就很讓人無奈。
君以肆此時完全體會到“難受並快樂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安意眯了眯眼睛,隨後勾唇一笑,“明白了,以後不會了。”
話落她已經朝著換衣室走去。
君以肆,“......”
莫名覺得有些不妙是怎麼回事?
可憐的某男人還不知道未來會失去多少過眼癮的機會。
都是自己作的呀,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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