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這樣的秋夜和晚風中，他的衣襟帶著淡淡洗衣的味道，會給人一寬闊到足以停泊的安全。

顧湘不覺收手臂，幾乎被他懷抱中的溫度和氣味蠱惑。

兩個人就這安靜了一會，直到江澈輕輕低頭，蹭過她被晚風撥的發頂，像一個輕巧的吻，一面低聲問：“天拿到成績單，是不是覺得委屈了？”

他這話的語氣很像在哄小朋友，偏偏又一針見血，顧湘忍不住扁了扁嘴，天都快哭幹了的眼眶差點又被他勾眼淚，只好低著頭，隔著衣服悶悶地“”了聲。

確實是委屈的，明明她考前該的努力都了，誰知道會拿到這樣的成績。委屈其實比難過、焦慮和憤怒加起來都要更多。

只不過應完後，她怕他擔心，也不想讓己顯得太幼稚，小聲補充了句：“是現在好多了。”

只是這話一說來，尤其他倆現在還抱著，顧湘便賊心虛地覺得這句話有點歧義，搞得像是因為他晚上回來抱了己，她心情就變好了似的……

於是沒忍住偷偷抬頭瞄了他一眼，只瞥見他嘴角細小的弧度，看起來似非，她的耳尖就跟著一陣發，抱著他的手也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大概是她的小動作有點明顯，江澈很快也察覺到什，適時鬆開她。

然後看了一眼她臉上的表情，又問：“你接來打算那兩門都重考嗎？會不會覺得害怕？”

顧湘剛剛被己的心猿意打了岔，這會再回到考試的話題上來時，情緒反而變得平靜多了，了一氣後，回答：“沒什害怕的，重考而已，考的還是那些我已經掌握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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