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實沒有算了, 是她不想惹他不興。

這想著，誰知道還沒等她開, 就看江澈先一步伸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幫她把臉上的眼淚掉，一面輕聲哄了句：“別哭了。”

他的手很好看, 寬大修長，把她的臉襯得很小。

顧湘冷不丁被他的動作碰到, 眼淚溫的意被他的手指撫開，像在心柔地蹭過，隨後是逐漸涸的淚痕, 在膚上泛起痠麻。

他雖然在努力安她了，用這樣的嗓音和語調，反而讓她覺得更委屈。顧湘扁了扁嘴, 到來只努力地一鼻，忍住不哭，一邊開問他：“江澈，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偷談戀了？”

“……”江澈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問題，不明白她剛剛還在為別的事生氣，怎突然就說到這事情上去了，片刻後深深皺眉，“談戀？”

“不是嗎？”顧湘看他一臉狀況外，也有不確定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談戀了，怕你女朋友知道了不興，所以才不跟我玩的。”

江澈聽到這句，雖然不知道她哪聽來的謠言，怕她誤，第一時間否認：“沒有，沒有談戀，也沒有女朋友。”

顧湘聽他說得篤定，連己也沒意識到己在心裡偷偷鬆了氣，嘴上小聲附和道：“沒有啊……那就好……”

這話一來，這個話題似乎也就結束了，兩人時沉默了一。

直到江澈突然問了句：“那我要是真的談戀了呢？”

“啊？咳咳咳……”顧湘被水嗆得咳嗽，好容易才抬起，睜大眼睛看向他，“你要這樣問就表示你真的談了！我以前數學考七十一的時候我也這樣試探我媽的，後來還是被她給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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