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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下官真的沒有獨吞那五家的銀兩啊,下官平日裡是貪得無厭了些,但也沒有那個膽子去謀這麼多的銀兩啊,王爺!”楊震天此時苦著臉,不斷的想唐瑄磕頭,以表自己的‘清白’。
楊震天被砸了個正著,看著眼前的這本摺子,心中更是慌亂了起來。
手微顫抖著將眼前的摺子翻開,在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忙的直向唐瑄磕起頭來。
唐瑄聽罷,面色無常的臉上突然穿線了一抹笑意,“楊震天,這後面的金額是本王讓人加上去的,沒成想你的記性這麼好,連自己這麼些年做了什麼好事都還記得!”看著下方滿臉虛偽的楊震天,唐瑄只覺得厭煩。
唐瑄罷了罷手,心中不由的暗哼,那丫頭這兩天脫口而出就是你看墨七,這聽得他心中的不平衡點越發的擴大了起來。
墨七見主子拒絕了,也只好退回原位,心下只覺得主子今日有些怪異,怎的變得這般的體恤下屬了?
“王……王爺,罪臣要檢舉一人!”楊震天想到這摺子上缺少了一人的名單,心下暗笑,想獨善其身麼?那他偏不讓你隨願,他楊震天已經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現在即便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罪臣檢舉嶺南縣官周澤!這些年來,罪官所搜刮而來的民脂民膏,都是跟那周澤五四分的!”楊震天看著那本合起的摺子,心中更是篤定這摺子定是那周澤搞的手腳!
“王爺,這個周澤平日裡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不知恍騙了多少嶺南百姓,這摺子上所寫的罪證,有一大半的事都是這周澤在暗中給罪官搭線的啊!”楊震天神情十分的激動,也不知是確有其事還是他死到臨頭要拉一個墊背的。
楊震天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兜兜轉轉的又回到了這個坎上。
唐瑄聽罷微挑眉,“楊震天,想必你心中也清楚,為何本王昨日沒有殺你,若你是以此有恃無恐的話,那本王可以告訴你,你這如意算盤打錯地方了!”
“墨七,你來告訴他吧!”冰冷的聲音直直的戳到楊震天的內心。
後便走到跪在與地上的楊震天身旁,手抓住他後頸的衣服,在他被迫仰著頭的時候,手指一彈,後便放開了他。
墨七走到楊震天的身前,“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就是我們平日裡審問犯人的時候,特別是想楊大人您這般嘴硬的犯人,此藥的用處呢就是一點一點的侵蝕你的內臟,而在這個過程中,就如旁人拿著小刀子,一刀一刀的在你的身上放血似的。”說著,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小匕首,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楊震天的臉龐划著。
“其實呢,很多犯人起先的覺得我說的太過駭人聽聞了,那麼現在,楊大人有沒有覺得有一些小小的不適啊?”墨七很有耐心的蹲了下來,與楊震天平視。
“起先呢,是呼吸困難,再往後,這手腳就開始慢慢地失去了知覺……”尋常的審問手段大都是在施以極刑的高壓情景下讓審問物件說出一些情報,而他們不崇尚暴力,他們比較喜歡曼斯條理的來。
僅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楊震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這半輩子除了在魏家人那活得像條狗似的,餘下的在這邊,他楊震天不是過得瀟瀟灑灑的!但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想求給個痛快,他本又是個怕死之人……
這話音還沒落,只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人點了一下,後嘴中又被彈進了一顆藥丸。
“楊大人,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向王爺他交代清楚!莫再起一些沒用的小心思!”墨七沒好氣道。
唐瑄不發一言,靜等著楊震天說出下文。
楊震天這話還沒說完,一把飛鏢便破窗飛入,正中楊震天的胸口。
墨七抬步就追了出去。
這殺人滅口的把式都幹弄到他面前來了,看來這念生閣近日倒是囂張得狠吶!
唐瑄聽罷向他罷了罷手,“無妨,知道是誰在暗中同我們作對就可以了。”
“念生閣。等哪天本王有空了,本王倒是要會一會那念生閣的新閣主。”唐瑄看著死不瞑目的楊震天,不由冷笑。
“事情可都辦妥了?”一聲低沉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
“餘下的錢款,我已派人放在了永恆錢莊,你儘管去取便是了。”低沉的男聲再次響起。
而名被喚做魏大人的男子也走了,走往府中的書房。
“進來。”在書房中的魏鈃應道。
“嗯。後尾的事也給收拾妥當了?”魏鈃沒有抬起頭,翻看著手中的書籍,連個正眼都沒有看自己的這個大兒子。
“嗯。”低沉冷硬的聲音,後便再也沒開口。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的表情!縱使再怎麼不快,魏先最後還是選擇了一笑帶過,“沒事了,兒子告退。”
皇宮,御書房。
唐敬聽罷輕嘆了聲氣,“容兒,你說朕日後該怎麼才能不著痕跡的帶著你全身而退?”話說的毫無裡頭。
齊容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這個活得比任何都辛苦的男人擁入懷中。
“既然愛妃這般的催朕入寢,估計是這些日子朕冷淡到愛妃了。”這正經不到八秒,剛剛還在沉思糾結的某人,現在已懷抱美人,往床榻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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