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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也已過午時,因走往邊城的路有些偏僻,故路上也很少見客棧之類的,且連一個空曠用餐之地都沒有。故眾人也都是在路上,邊吃邊趕的路。
“然丫頭,就這麼把王爺晾著沒事嗎?”也有好一段時間了,這他在外面騎著馬,娘子在裡面,他也是怪想得慌。
坐在馬車中的某王爺自也是聽到某個小沒良心的話了。不過,既然這丫頭想自己待一會,那就隨她吧。
在距離一行人的馬車越有四百米處的灌木叢中。
那男子顯然也是個性子謹慎的,“就只有三輛馬車麼?”
他們這是有備而來,還怕那十四個狐假虎威的鐵騎不成?那小廝在心中暗忖著。
見老大還是猶豫,又繼續道:“而且……小的還看見第一輛馬車的前面有兩個人騎著馬,其中一匹馬上便騎著一個貌若天仙的小姑娘,這若是擄回來,好生的滋養著,那一定是個尤物啊!”
那山大王聽罷,也有些動搖了,平日裡在幾個山大王偶爾的宴會之中,因他攔路搶劫的成功率很低,故一直被那幾個人視為笑柄,每每同聚一桌,他們都不忘拿他的那些失敗的事來嘲諷一下他。
今日是他自成為一名土匪頭子以來,遇到的最大的一票。
但今日聽屬下的描述,準是一條大肥魚。
而此時正同姨夫聊的熱火朝天的宋可然,也感知到了一絲不尋常。
因宋可然與夏成功此時是在馬車前的,前方突然升起的擋板,讓他們倆人不得不將馬兒控制停下。
因自己的歸炎劍在馬車之中,宋可然也只是微皺著眉頭看著,立起,擋住他們去路的板子。
後手中拿著流星錘,面露囂張的出現在慢慢倒下的擋板之後。
“哎!我說,你這一路上要攔我幾次?我都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有欠虐傾向?”宋可然平時隨不怎麼記他人的模樣,但這見多了,大致的印象還是有的。
那山大王聽到略顯得有些熟悉的聲音,猛的抬頭,便見那一直出現在自己夢境中,攪得自己不得安寧的臉!
這山大王身後的屬下顯然也是有些記得宋可然的模樣,正猶豫著要不要撒開腿跑的時候,站在最前面的老大,此時已不發一言的,撒丫子跑了。
只有那被他們撇下的擋板,證明了他們這群人來過。
騎在馬上的宋可然見那群人慌忙逃躥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這是她有史以來在碰到山匪的時候,唯一一次不用動手,只說了一句話就搞定了的。
這攔路之徒走了,侍衛們也都收起了手中的劍,向宋可然與夏成功拱手抱拳了下,邊回到車隊之後了。
這車隊前,有她和姨夫就綽綽有餘了。
一行人繼續向邊城方向敢去。
第三輛馬車中,喬然聽見外面的動靜,第一反應就是掀起車簾詢問一下什麼情況,怎知那墨七就如她肚中的蛔蟲似的,啟唇輕道:“一共有二十七人攔在我們的面前,但現在……人全都撤離了,而且步伐還蠻混亂的。”
喬然聽罷微挑眉,臉上帶這一些不可思議,“宋姑娘她會武功?”她怎麼有些覺得,那個馬車裡的王爺想個吃軟飯的?
聞言,喬然面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呢……我可以說,除了關於物價以及生意上的事,其他的我都一概的不感興趣嗎?”顯得自己像個妥妥的財奴。
“墨公子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將我爸的經商頭腦給遺傳了一些罷了。”喬然有些抹不開面道。她能說她在一個比這個時代的文明還有先進千倍百倍的時代中專門學習關於這些經商的門路嗎?
而在古代,她可以說是俱全了,因為她有一個富得流油的老爹。再加上家業,她若是不用她學了四年的知識,那那四年的學習時間,也是純屬白瞎了。
喬然聽罷,瞭然,“也就是爹爹的意思。”向墨七訕笑道。
再說此時已經將信送到宋成的夫妻倆的手上的侍衛,此時也已經完成了任務,翻身上馬,便又繼續趕路,追上隊伍。
宋成邊揺著頭,邊將信拆開。
見這兩個稱呼的夫妻倆,這面容便得更是柔和了不少。
“他奶奶的,這小子倒是想得美!”當初這皇上密宣他入宮商量此事的時候,他就不怎麼樂意,之所以讓然兒去到哪之後,又然她再回來,不是不知體會女兒的舟車勞頓之苦,全然是因為不想讓那小子這麼簡簡單單的娶到他的寶貝女兒。
但這小子在走的半路上,卻差人捎信說他們已經私定終身了,且婚禮就在他們抵達邊城的一個月之後。
此時馬上的宋可然沒由來的連打了兩個噴嚏,一旁的夏成功見此,打趣道:“這一想,而罵,然丫頭,你姨夫我就不跟你在外面閒聊了,這外面蠻涼的,姨夫我就先進去了。”
自然,出馬車的人正是拉著一張臉的某王爺,此時手中還拿著一件斗篷。
這馬車又停了,本是再次的恢復平靜的馬車內,因喬然的疑惑,墨七又有話題可以延伸了。
喬然微挑眉,“這個你也聽得出?”還能再六點麼?
“職業病?”原來這古代人也有職業病啊。
“在下是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這敏銳的聽力是在訓練營的時候就已練就了的,但在保護王爺的這段時間裡,這聽覺就越發的敏銳了起來,故也就喬姑娘所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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