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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6章 連環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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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徒嫤兒離開家裡去找封凌浩的時候,司徒綺珊從二樓走下來,看著客廳內只有莊子嫻一人,司徒綺珊關切的問道:

“媽媽,怎麼您一個人在家?嫤兒剛剛不是在陪您嗎?”

“凌浩公司出了點事,凌浩又聯絡不上,嫤兒不放心就趕過去看看!綺珊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在家的時候越來越少,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媽,最近都沒有好好陪媽媽,今天嫤兒有事,珊珊陪媽媽。對了,媽,爸爸送您的項鍊找到了嗎?”

其實剛剛司徒綺珊在臥室的視窗看到司徒嫤兒急著跑出去了,也猜到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這些司徒綺珊都不關心,只有她不在家,自己的計劃才能如期進行,不是嗎?

原本莊子嫻看著司徒綺珊如此乖巧很欣慰,可是想起那項鍊,莊子嫻的神色又開始暗淡下來:

“估計是我放在哪裡忘記了,這年紀大了,頭腦就是不靈光了!”

“媽媽,別擔心了,家裡也沒有外人,一定會找到的。對了,林蕭,聽嫤兒早上說衣帽間有衣服需要洗,一會兒你找人去取一下。”

司徒綺珊輕聲安撫著莊子嫻,看到林蕭從廚房走出來,便狀似無意的吩咐著。

前段時間,因為司徒綺珊剛回來,對司徒嫤兒的挑釁與排斥,原本莊子嫻還很擔心。

可這段時間似乎司徒綺珊每天早出晚歸,連面都碰不到,有時候在家吃晚飯還體貼的給司徒嫤兒夾菜,彷彿之前的隔閡都不存在一般。

漸漸的莊子嫻也便放下心來,只是家裡似乎也沒有平靜過的,先是司徒念瑾莫明其妙的宣洩不滿,現在又是丟東西的。

司徒家的近身傭人可都是十幾年的老人了,就算有幾個最近新來的傭人,也不過是負責洗衣、摘菜的雜物。

家裡一直都有新進的傭人,可還真的從未有發生過丟東西的現象。

因為最近家裡的一團糟的境況,莊子嫻也總是沉得心煩意亂,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聽到司徒綺珊的話,莊子嫻安慰的點了點頭,嘴角掛起一抹牽強的笑意。

不一會兒,上樓取衣服的傭人走下來,懷裡抱著幾件衣服,臉色卻似是受到驚嚇了一般。

當眸光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的莊子嫻時,那傭人連忙垂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便要走出門,朝著樓後的洗衣房走去。

莊子嫻只顧著思慮著什麼,根本沒注意到那傭人異常的神色。

可這卻逃不過司徒綺珊的眼睛,看著那傭人慌亂的就在從身邊經過,司徒綺珊的嘴角閃現過一抹玩味的笑意,而後很快訊息不見。

“發生了什麼事?看你那麼緊張?”

司徒綺珊突然出聲,嚇了那傭人一大跳。原本抱著的衣服也都因為緊張,盡數掉落在了地上。

莊子嫻也因為司徒綺珊的聲音,而轉過頭,注視著那傭人。

“沒....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內急,想要去個衛生間....”

那傭人或許是因為緊張,額頭上逗大的汗珠兒滾落下來,慌亂的就要彎腰再次去抱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

“去衛生間?一樓不就有?你先把衣服放在這兒吧,回來再取衣服,也不急這一會兒!”

司徒綺珊起身想過去抱過女傭手中的衣服,臉上一副無害的笑意。

“不....不用了,我先去洗衣房送衣服也是來得及的!”

那傭人似乎是看出來司徒綺珊的用意,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明顯不想讓司徒綺珊接過這些髒衣服。

這一次,就連莊子嫻也察覺出來了異常,一雙眼睛緊鎖在傭人的身上,心中好奇著她到底是在緊張什麼?

“你不是內急?現在怎麼又不著急了?說話顛三倒四的,你在緊張什麼?還是在害怕什麼?難道你在嫤兒的衣帽間裡拿了些什麼不屬於你的東西?”

司徒綺珊看著那傭人因為緊張而顫抖著的一雙手,眸光閃爍不敢與司徒綺珊對視。

直到聽到司徒綺珊的話時,那傭人這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猛得抬起頭。

便接觸到司徒綺珊那別有深意的眸光,那女傭又再次快速的低下了頭,矢口否認著:

“沒有,我怎麼敢拿大小姐的東西?”

“好啊,既然沒有拿,不介意讓我檢查一下吧?”

司徒綺珊語畢,不等那女傭做出反映,便作勢要奪過女傭懷裡緊抱著的衣服。

誰知道那女傭不肯鬆手,司徒綺珊轉換了位置,錯過莊子嫻的眸光,用力踩在女傭的腳上,那女傭吃痛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司徒綺珊如願的抱過衣服,那女傭剛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卻已經來不及了。

將衣服放在沙發上,餘光仔細觀察著那女傭的神色,手上卻沒有停緩,一件一件小心的檢查著。

當拿到一條黑色的褲子時,那女傭明顯緊皺了下眉心,隨後便將垂著的頭更低了幾分。

司徒綺珊知道就是這件了,隨著的司徒綺珊的動作。

‘叮’的一聲,一串項鍊從那褲子口袋裡劃落出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隨之應入幾人的眼簾的,正是莊子嫻丟失的那串項鍊。

莊子嫻驚訝之餘怒視了那女傭一眼,連忙起身走過來,俯身拾起那串朝思暮想的‘幸運之神’。

“媽媽,這不就是您丟失的那串項鍊嗎?”

司徒綺珊大聲的提示著莊子嫻,可是眼中流動的精光卻沒有人注意。

是的,莊子嫻幾乎可以斷定,這就是自己丟失那串項鍊,可是為什麼會在一個傭人的手中?

“看不出來,你長得文文靜靜的,居然是個偷東西的賊?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就報警,看以後誰家還敢用你這種偷東西的人?”

司徒綺珊走到那女傭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著,而後真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按下110便要撥打出去。

原本一直搖著頭的女傭,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上前一把奪下司徒綺珊手中的手機。

幾步躥到莊子嫻的面前,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哭著大聲辯解著:

“夫人,不是我拿了您的項鍊,真的不是我,請您相信我好不好?我兒子從小就得了小兒麻痺,我丈夫拋棄我們母子一走了之。

只有我一個人在外打工賺錢養家,由我六十多歲的母親照顧我的孩子。夫人,求您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那傭人凌亂的髮絲,眼淚洶湧成河,可是卻絲毫引不起莊子嫻的同情。

如果這一切都可以成為偷東西的理由,那麼這個世界上還設立公安局與司法部門做什麼?

“難道家庭不幸就是你偷東西的理由嗎?別求我媽,知道我媽心地善良,你還挺有心計的。”

司徒綺珊走過來,俯身拉過她的手腕,想從莊子嫻的身邊將這女人拉開。

“真的不是我偷的,剛剛林管家讓我上樓去大小姐的屋子裡去取衣服,我直接抱著出來,根本就不知道那口袋裡怎麼會有一串項鍊的。珊珊小姐,請你相信我!”

那女子非但沒有離開莊子嫻的身邊,反而一把反拉住司徒綺珊,哭著乞求著。

可司徒綺珊畢竟不是莊子嫻,況且自己好不容易導演的這齣戲,怎麼能就此了結呢?

只見司徒綺珊一把甩開女傭的手,居高臨下的指出她語句中的漏洞:

“我相信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如果不是的你,那會是誰?

嫤兒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她有必要偷拿自己母親的東西嗎?現在她想要什麼沒有?如果她想要,就算找媽媽要,媽媽也是會給她的。

你覺得嫤兒有什麼理由這樣做?

如果不是你做的,為什麼你剛剛那麼緊張?想快速的從我和媽媽身邊逃走,你想做什麼?

把這項鍊拿去賣了?這項鍊全世界就僅此一條,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真是幼稚!”

司徒綺珊的這句話,看似像是在揭穿女傭的偽裝,卻字字句句在敲打著莊子嫻的心。想要提醒著她的女兒到底有著怎樣的人品?

回想起那天,自己去隔壁父母的臥室,誰知臥室內並沒有人,而臥室的衛生間洗手檯上,卻放著那條‘幸運之神’。

原本司徒綺珊打算離開,可是隨著腳下停頓的步子,司徒綺珊覺得如果不好好利用上天給自己提供的這個機會,未免也太愚蠢了一些?

而後又快速的回去將項鍊收進自己的口袋裡,小心翼翼的從臥室裡退了出去。

司徒綺珊不知道這樣做,莊子嫻是否會相信?

但就算不信,心裡也一定會有猜忌的!哪怕是血緣上的母女又怎麼樣?偷自己母親的東西,說出去還不是一樣成為笑柄?

原本司徒綺珊也並未打算這件事引起多大的禍端?可要讓他們之間產生嫌隙,就都是司徒綺珊所樂見的!

所以,這女傭說的也不都是謊話,這項鍊確實不是她拿的,她只是在衣帽間收髒衣服的時候,發現了這條項鍊。

與其說是偷,不如說她只是動了惻隱之心。

心中存著僥倖的心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項鍊從這裡拿出去賣掉,那自己還做什麼女傭?家裡的境況也會因此得到緩解。

司徒家從上到下,沒有不知道莊子嫻丟項鍊的事,可誰能想得到,要自己女兒髒衣藍裡發現了這項鍊?

就算自己偷出去,司徒嫤兒也不敢大肆宣揚,也只得吃了個啞吧虧而已。

再換言之,如果運氣不好,被抓住。也可以說是在大小姐衣服裡的,自己根本不知情,這樣的責任也與自己沒有關係。

可是要怪只怪這女傭太高估了自己的演戲,自己首先露出了馬腳,等著人家來揭穿。

而這女傭更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在司徒綺珊的計劃之中,只是抓了倒黴的她當了替死鬼。

此時聽到司徒綺珊戳穿自己的謊言,那女傭再次轉向莊子嫻,拉著她的褲腿,乞求著:

“夫人,是我一時動了貪念,因為我太想改變自己生活的現狀了。可是項鍊本就是在小姐的髒衣藍裡的,我去取衣服碰巧發現而已。

夫人,是我不對。可是真的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小姐的房間裡。

夫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饒我了這次吧?好不好?....”<!--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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