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討厭我？

蔣婉只晚間直播，從十點開始播到凌晨一點結束。

每次直播都存檔，這樣方便其他新來的粉絲以點選觀看直播歷史。

桌上工很多，小瓶子有十個，很多粉絲喜歡聽扭開瓶蓋的聲音，更多的喜歡聽掏耳朵的聲音，還有不喜歡聽泡泡的聲音。

乎不聲，偶爾聲，也都是用嘴發一個啵的聲音，像是小魚吐泡泡。

螢幕上有粉絲留言，才吐一個泡泡，沒有留言，就安靜地用羽或棉籤輕輕掃著麥克風。

一點的時候，收工結束，沒有發任何聲音，安靜地關了直播。

這是的習慣，不像其他主播那樣晚安什的。

覺得己的普通話有音，擔心被人聽來，一直不敢聲。

是何映彤誇過，乎聽不音。

在監獄裡，除了看書就是讀小給其他獄友聽，喜歡聽讀書，這樣聽著覺心靈都得到昇華。

收拾完桌子，蔣婉開啟門去洗手間。

卻在開門的瞬間愣住，客廳的燈開著，男人手裡拿了杯果，正沿著地板一路灑到洗手間門。

蔣婉輕聲問，你是不是討厭我？

男人沒話，重新開啟冰箱門，從裡面拿一顆，啪嗒一丟在地上。

蔣婉走到他身後，聞燼先生，我想，我需要談一，你是不是討厭我，不喜歡我在這裡，所以故意這樣？

男人轉過身，似乎看不到似的，拿了瓶果開啟，往地上倒。

蔣婉有些生氣，伸手即將碰到他的那一刻，看見了他的眼睛。

他眼睛半闔，於睜開，又於沒全睜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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