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對她沒意思也不要緊，他暫且感興趣，就追著試試，失敗了換一個就是。

“喜歡的話，當然要主動啊。”

“不主動，他就被別人追跑了。”

“你當天底喜歡他的就你一個？做夢吧。”

……

從這往山望去，遠處是星星點點的白雪，覆蓋在蔥綠色的青松上。山谷裡有小溪和小河，從遠處瞧只看見一點零星的水跡，像飄的緞帶。天色漸暗，天空變成青黛色。空氣裡也有了些冷颼颼的意味。

另一邊，舒予白著畫紙，跟尤馥交換著看。

畫紙上是尤馥畫來的黃昏景象。

遙遠的山巔一層疊著一層，像是鏡中的虛像。落日的光芒穿透樹梢，將白雪照的閃耀發光。遠處的夕陽和近處的輕鬆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輕一個重。線條看上去流暢又有力道。

樣是勾勒的寫生線稿，尤馥和舒予白的卻完全不。

尤馥落筆偏重，線條糲，像是碳條留的重重劃痕，取得是神似。

舒予白的卻偏輕，畫面乾淨，賞心悅目。

“師姐，你畫的太好了。”

舒予白眼睛裡亮晶晶的，那是對美的事物的毫不掩飾的欣賞。

尤馥本就比她多學年，功力深了許多。

外行人看不，她一眼就看得來，兩人差距有多大。

“你的也蠻好。”

尤馥看了又看，輕笑：“不錯的，我很喜歡。”

她瞧著舒予白，眼眸裡的笑意，像是著包容和溺的意味。

那句“喜歡”咬字帶著點別的意思。

舒予白臉頰微熱，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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