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衣裳，到時候沒準賣得好，那你就發財了。”

“得了吧，我被抓去浸豬籠怎辦。”

蘭娘嗔她一眼，轉身要走，卻迎面看見皇上已經到了門。

她嚇得忙跪地請安。

趙辰軒沒說什，讓她退。等她走了，他往孫靈陌旁邊的椅子裡坐，漫不經心問她：“什衣裳？”

“啊？”

“要穿給我看的，”他扭頭，目光在她身上從上往掃了遍，語帶輕薄：“有多短？”

孫靈陌撓撓脖子，想到己總歸是打算把一切都告訴他的，又何必再在一件衣裳上撒謊。

她就十分真誠地看著他：“是我來這裡時穿的衣裳。”

趙辰軒本意不過是在逗她，不想她竟真的回答了，看錶情也不像是在撒謊。

“你來這裡時？”

“。”

她起身往外面看了看，確定沒什人，把門關上，過去拉住趙辰軒的手，帶著他去了裡屋，把裡屋的門也關上。

她的心臟得很快，整個人都緊張起來，沒有注意到她正把他堵在門邊，身子緊緊靠著他，倒好像是打算青/天白日對他做什壞事一樣。

他任她貼著己，手伸過去，攬住她腰：“要說了？”

她的手撐在他胸前，兩隻瑪瑙般又圓又亮的眼睛看著他：“你不是問過我，昱成帝是誰嗎？”

他的表情從懶散裡凝重來。

她一時有些不敢面對她，從他身前退後幾步，轉過身背對著他。

“昱成帝，”她總算說了：“就是你啊。”

他明顯沒怎聽懂，一雙黑如深潭的眸子明顯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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