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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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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

······

但是說話聲再大,無論如何,也無法掩蓋住皇上說話聲中的咬牙切齒。

章斌恰到好處地瞥了一眼太子殿下所在的方向,憂心忡忡的神情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容曙一看就明白,忍受著滿腔怒火,以及躍起時折到的腰的疼痛,單手扶腰,指著容陌就叫道:“陌兒,你說。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藏著掖著了吧。”

容陌走出隊伍,擲地有聲地回道:“兒臣懇請父皇聽兒臣講述完這件事的起因結果,再做定奪。如若兒臣不對,兒臣自願領罰。”

容曙早已厭煩他們那般畏畏縮縮的模樣,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他說下去。

容陌:“兒臣半月前隨林公公,前往木府宣讀聖旨時,才發現這件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依舊短小,不想說話。

☆、荊條(拾壹)

當時,林生黎正在為木堯宣讀他的降職聖旨。

容陌存了幾分小心思,特地遠離他們,站在木府的書房門前,觀察著木堯書房的整體佈局:

自出心裁的擺放方式,似乎特意將過於寬大的書櫃靠在牆前一角,放置在書桌之後。雖然十分龐大,但只要主人一坐下,就很容易遮掩了身後的書櫃。

容陌眯著眼,雙手環胸,渙散的目光打量著衣著整潔的木堯。

在他們到來之前,木堯正俯在書桌上寫著一封信。

應該是信吧,信面並不大,還泛著些黃,透著些年代感。

容陌特意在門口時就拜託木府的僕人不必出聲通報,就是為了觀察信的內容,並且觀察他的動作。

本就是謹慎之舉,不曾想到,當真有所收穫。

木堯一從窗戶外瞥見他們,就急忙起身,轉身,將手中的信往書櫃的角落胡亂一塞,整理著本就整齊的衣服,他就走出來。

可是,當容陌與林生黎走入書房後,那封本在櫃上的信竟是不見了。

這一點,令容陌在意了許久。

所以,進門後,他一直注意的就是那個書櫃。

容陌端詳了許久,終於從半開的一條縫隙中看出了一點端倪:

書櫃上有幾個木製抽屜並非嚴絲合縫地關閉著,反而不協調地分開了一點小縫,而且櫃上的幾本書甚至是十分凌亂的倒在了一旁,還有一些散落在地板上,這與書房本身的整潔特點是大相徑庭的。

而容陌他們從出現一直到進入書房,間隔時間短短不過數秒。這點時間,還是足夠木堯將自己的書櫃收拾清楚。

所以,他的書才會擺放得那般相悖,但還是有特定的規律的。那就證明,書櫃之中,必定是藏有什麼玄機。

容陌盯著書櫃,默默記下了書的擺放方位。

容陌轉過身,百無聊賴地等著林生黎宣讀完冗長的聖旨,轉身,就離開了丞相府,打定了主意。

那日午夜,容陌就特意派遣了他自小的貼身侍衛,單凡夜探丞相府。

單凡仔細搜查了他的書櫃,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找到了所有的機關,以及書櫃中暗藏的書信。

單凡不敢耽擱,立即就返回與太子殿下彙報了。

次日午夜,單凡又再次護送著太子殿下到了丞相府,全副翻閱了那些書信。

容陌望著那些寫滿了大逆不道之語的書信,忍不住皺起眉頭,信中隨便一段來往洩露出去,就足夠木堯滅滿門了:

“只需我倆合作,何須懼怕那無用的皇上老爺,他不過就是虛仗人勢罷了。”

“容家做了那麼久的皇上,也應該換換人享福了。”……

猖狂,十足的猖狂!

容陌熄滅了油燈,率性大著膽子,將那疊信紙和賬本塞入單凡的衣裳中,全部拿回了東宮。

次日清晨,又託長安街上的代寫之人模仿著他們的字跡,將其複寫了一遍,又將複寫紙送了回去。

之後,在單凡和白辰的建議下,容陌與衛憲在白航面前合演了一場戲。

又將其弟,毫不知情的單巖與白航私自調遣到了大理寺任職,並威逼利誘了司馬夷,將他們強制塞入張擇瑞的查案大隊中。

“……張擇瑞大人在找到了那疊書信後,就審問了丞相府的僕婢與婦孺,得到了木堯通敵叛國的確鑿證據,返回大理寺結案。”

“不料,證據卻被大理寺寺卿燒燬。張大人走投無路,又在單巖的介紹之下,方才找到兒臣。”

容陌輕描淡寫地講訴了這半月以來的懷疑,以及為了證明懷疑的取證。

容陌特意省略了許多由自己佈局的計劃,只是推說是衛憲以及單凡的主意。

但是混在大臣的洪流之中的衛憲知曉,這一切皆是由太子殿下親自部署的,包括如何引導白航先行尋找到那一本賬本的關鍵一步。

只有先找到那本記錄了七年之事的賬本,才能喚醒張擇瑞的記憶。

任何一步都不能有所偏差,因為只有知道木堯與張擇瑞和嚴辭的冤案有關,張擇瑞才會下定決心,徹查木堯的案子。

這步成功了,他們才有之後反擊的機會。

如若先拿到的是那些通訊,張擇瑞絕對會同意按照皇上的要求行事,將那些證據銷燬了。

只有先拿到那本賬本,張擇瑞才會有心思認真追查。

否則,就是功虧一簣了。

容陌講訴完這些事,看了一眼周圍,故意大聲說道:“兒臣次日即會將手中的原信以及證詞面呈父皇,還請父皇相信張大人和嚴將軍的清白。”

容曙心知肚明,這是自己的太子的所作所為,心中自是為其的能幹滿心歡喜,以及常人皆有的猜疑:他不會真的想要趁早繼位,才會這般急功近利吧?

容曙的心思皆不曾在面上顯露出來,他只是慢慢的後退,在龍椅上緩緩落座。

容曙:“宣朕的聖旨,提拔大理寺少卿,張擇瑞為刑部侍郎之一,貶大理寺寺卿,司馬夷為大理寺捕快。”

“任用新任刑部侍郎在半月之內,徹查前丞相木堯通敵叛國案,務必核實與其通訊的蒙古鼠輩的身份。”

“將罪臣木堯的親眷,僕婢打入天牢,嚴加審問。明日即執行。眾位愛卿,如若不曾有異議,就退朝吧。”

四下裡鴉雀無聲,文武大臣顯然仍然沉浸在訝異與沉思中。

林生黎環顧四周,在容曙的點頭示意下,中氣十足地喊道:“退朝。”

“臣等告退!恭送皇上!”文武大臣行禮作揖,秩序井然地退出乾清殿。

容陌刻意放慢了腳步,與同樣在前方等他的衛憲,在人群身後商量著事宜。

一方面原因自然是確實有要事相商,另一方面,則是不願聽那些阿諛奉承的大臣虛情假意的道賀。

即使,這是無法避免的。但還是少聽一點,是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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