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一隻手輕輕地搭上了趙聞箏的腿，顯然意有所指。趙聞箏瞬間窘迫得不行，結了一：“只，只要親一就好了。”

緊跟著，他又略有些忐忑地說：“我不會對你做什的，你不要擔心。”

遊昭眉梢微挑，笑意加深，道：“其實，你也以做點別的。”

“我不會介意的。”

刻意壓低了的嗓音輕輕地擦過耳際，彷彿在那裡激起了微弱的電流。趙聞箏眼睜睜地看著他對己別有深意地笑，心快如擂鼓，只覺得燈光那張蒼白無害的面孔，此刻竟透著不思議的蠱惑力，宛如神話傳說裡用歌聲和笑容誘捕過路旅客的海妖。

他的意志頓時很不堅定地動搖了，費了好大力氣才遏制住了己不好的衝動，艱難地拒絕道：“還是不了。”

他又覺得己這話有歧義，補充道：“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是認真的。我以慢慢來。”

遊昭表情微凝，旋即溫柔地笑了起來，低聲道：“好，我慢慢來。”

……

因為要“慢慢來”，這一回的親吻相當剋制，不一會就結束了。

趙聞箏用了全身的毅力，才讓己站了起來，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遊昭靠在床頭上，仰著臉對他微笑：“明晚還給我講故事嗎？”

那神態語氣，和任何一個跟大人預約一個睡前故事的孩童都沒兩樣。然而趙聞箏一想到講完故事發生了什，就止不住地一陣不好意思，時飛快地說：“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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