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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思索起來,眼前就彷彿有霧瀰漫一般。

輕輕嘆了一聲,男人道:“無論怎樣,我也不會讓他得逞。”

上一回,他沒保護好己的至親,沒救己的摯友,這次他便要竭盡全力守護住己身邊的人,再也不會讓悲劇重演。

“,師叔,我相信你。”不想再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沙如雪趁機又開始對著男人軟磨硬泡,“師叔,我晚不以回到你房間裡來睡?弟子房真的太冷了。”

面對青年特意放軟的語氣和閃閃發亮的眼睛,應千歧總是狠不心來拒絕:“......那你別讓花墨髮現了。”

於是此時,不遠之外的花墨便不知為何突然打了個噴嚏。

難道是己不小心染上風寒了?她猶在疑惑,印月就從門外走了進來:“花師叔,神暉宗剛發來了信件,說是一定要樓主親拆閱。但因花師叔前些日子才說過要我沒事千萬別去打擾樓主休養,所以我不敢貿然前去,只將信件帶來給您了。”

花墨點點頭:“放著吧,我會拿給樓主。”

神暉宗突然來信也不知為了什,莫非是終於想起來要質問池英一事了嗎?

抱著疑惑,花墨處理完了樓內事務後便帶著信件來到了應千歧房中。看見沙如雪也賴在這裡的時候,她頗為不滿地挑了挑眉:“沙如雪,我說過的話你又忘了?”

青年心虛地垂眼不敢看她:“師尊,我只是來陪師叔說說話也不行嗎?”

“哼,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瞭解了花墨的來意後,應千歧的心情又沉重了去:“想必是因為池英的緣故吧,此事我也確實有責任,是該給神暉宗一個代。”

然而當他拆看過了信件後,神色卻一子變了:“不好!”

花墨嚇了一:“樓主,是發生了何事?”

男人又將信看了一遍,這才抬起頭來,眼中盡是憂色:“神暉宗說,池蘭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紅衣女抓走了,那女還聲稱......如果想要池蘭毫髮無傷地回去,就得讓我用沙如雪去換。”

第77章

紅衣女......不難想,這個人一定就是霓綺羅了。

誰也料不到她的膽子居然那大,竟敢獨身闖入道門、並且還順利擄走池蘭。想到身死已久的池英,應千歧忍不住重重嘆了一聲,額角也開始突突了起來。

花墨對他一路的經歷略有耳聞,此時便也忍不住望了眼身旁的青年:“那女為虎作倀,想來是不會輕易放棄的,這一定是明火閣針對你設的又一個陷阱。樓主,你難道真的打算用沙如雪去換嗎?”

一想到惹事的人又是霓綺羅,甚至還將本就痛失兄長的池蘭拖了水,沙如雪的心頭頓時就控制不住浮起陣陣厭惡,眼底也悄然蔓延起微不見的血色:“師叔,我趕快去把池二哥給救來吧,至於霓綺羅,讓我來殺了她就好。”

聞言,應千歧立刻

警惕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你怎了?”

眼見青年的氣息驟然開始變得不穩了起來,花墨也察覺到不對,立時配合應千歧一為他輸入真氣緩解。

“沙如雪,凝神靜心!”

理智逐漸回籠後,青年這才茫然地眨了眨眼,好像並不知曉己剛剛說了些什:“......師叔,我這是怎了?”

應千歧與花墨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皆寫滿了擔憂,他都明白沙如雪突如其來的表現代表著什。

沙如雪身上的真龍之力......正在一點點覺醒,而且看起來似乎還並非善類。

龍族雖是靈獸,但因身攜帶的力量過於強大逆天的緣故,導致於修煉途中極易墮入邪道,無法控制己,或是被有心修士利用,以術法引誘沾染血腥、最終使成為惡龍。

譬如曾被封印於紅蓮寺地底的墮天之龍,雖因年代久遠而鮮有人清楚的遭遇,但從墮天之龍這個稱呼上來看,想必在被鎮壓以前,也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導致墮入惡道的。

花墨當機立斷,迅速回房取來了一個小巧精緻、以純金打造成的抹額,然後就不由分說地將之戴在了沙如雪頭上。

“師尊,這是什東西啊?”突然被迫戴上這種東西令青年很不習慣,試了好幾次想取來,卻發現那個黃金抹額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紋絲不動。

拉了他不安分的手,花墨嚴肅道:“其實從上次在你的神識深處感受到那股真龍之力後,我心裡就一直很不安,總覺得這股力量暗藏玄機。所以我做了一個用以壓制的黃金抹額,只要戴上就在一定程度上讓你不受這股力量的影響。”

於忌憚,花墨不想任憑沙如雪過早地覺醒真龍之力,萬一到時候他無法控制,那結果必然兇多吉。

沙如雪也生怕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做什傷害應千歧的事,只好點了點頭,勉強己去適應。

應千歧嘆了氣:“如神暉宗既已來信,便代表他確實對此事束手無策,我本就欠池蘭一個交代,這次他又被抓走,我一定得前往救援。”

話雖這說,但對他的身體狀況,花墨還是十分擔憂:“樓主,不如讓我也一起去吧,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分勝算,這回我絕不再被那幫鬩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男人卻搖了搖頭:“不行,花墨,江山業火樓中的事務還要你幫忙處理,而且如果這是調虎離山之計,總也得有人鎮守後方。”

見他如此堅持,花墨也不好再說什,只是她依然感到不安:“只有樓主你和沙如雪兩人也太危險了,不然這樣吧,就讓印月也跟著你前去。”

印月刀術精湛,又是神兵恩賜臺臺主之子,一路上若有他相伴,也多算是會有些幫助。

應千歧知道她的意思,但仍是不願這樣做,“是此事本就與他無關,我不再多讓一個無辜之人跟我一起冒險。”

花墨忽然低聲道:“樓主,他的臉,也許

就是你最好的保護傘。”

沙如雪也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就滯了一滯。

如果說印月保護應千歧,那己就彷彿一個不知道什時候才會被引爆的火藥那樣,充滿了不確定的危險性。

“樓主,你將赤殊劍和五火圖也一併帶上吧。”花墨道,“總不這樣空手應戰,有了神兵在手,至夠助你一臂之力。”

說罷,她伸手,那輕薄晶瑩、泛著豔麗紅光的五火圖便閃現而,隨即沒入了沙如雪的掌中。

盯著仍在好奇觀察己手掌的青年,花墨沉聲道:“沙如雪,我將五火圖予你,所以這一路上,你都要時刻謹記好好保護樓主。”

被她這鄭重託付,沙如雪也大力點頭:“我會的!師尊,你放心,我絕不讓師叔受到任何傷害。”

聽到他如此保證,花墨也放心來:“那就好。”

她又轉向了應千歧問道:“樓主,還不知你此行的目的地在何處?”

男人又看了一遍信,眉頭也隨之皺起:“宗主說,那個紅衣女留了話,要讓我帶著沙如雪前往......七江郡。”

七江郡,神兵恩賜臺所在之地,為何霓綺羅要選這一個地方呢?

於是還沒等應千歧找印月商議行一事,沒過幾日,青年便主動來到了男人面前,臉上隱隱帶有憂色:“樓主,我想回家一趟。”

心裡一動,應千歧不動聲色問他:“是有何要緊事?”

誰知印月卻好似也不怎清楚的樣子:“我亦不知,只是收到了父親語焉不詳的信件,我總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心中不免擔憂,這才生了想要回家看一看的念頭。”

印更弦為何要在此時突然來信?難道神兵恩賜臺也發生了什不為人知的動亂嗎?

“原來如此,其實我也有一事要詢問你的意見。”男人遂將己收到神暉宗來信一事告知於他,最後才問道:“......所以我和沙如雪的目的地也是七江郡,如既然你也想回神兵恩賜臺看一看,是否要與我一上路?”

印月一聽聞他也要前往七江郡,立刻便點頭意:“那就讓我樓主你一起結伴而行吧,我一直生活在七江郡內,對於那裡比較熟悉,到時候也以為樓主帶路。”

於是就這樣定了來。

隔日,三人便收拾好了行李,備馬發。為了不讓太多人知道這個訊息,花墨對外也僅僅宣稱應千歧帶著沙如雪閉關去了,就連聶勝懷和鬱律秋也以為印月只是回家探親,誰也想不到他三人正在前往七江郡的路上。

而當看見印月意也和他結伴行的時候,沙如雪縱使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到最後也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就當作是多了個保護應千歧的人,其實也沒什不好。

“沙俠,你額上戴著的是什東西?我還從來沒見過。”印月似乎對他的抹額頗感興趣,總是瞧個不停。

無法向他解釋,沙

如雪只糊道:“師尊給我的,說是幫助我修煉。”

聞言,印月便了然點頭:“此行必然會遇諸多兇險,花師叔考慮得確實周到。”

“你知道我和師叔要去七江郡幹什?”沙如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印月道:“,樓主已經告訴我了,是那位已死的池俠的胞弟被歹人劫持了對吧?我定會盡力協助你救那位俠的,畢竟我也曾與池俠過朋友。”

想起因為遭受無妄之災而橫死的池英,又想起再一次被捲入風波中心的無辜的池蘭,沙如雪忍不住深深嘆了一氣。

若是當初池家兄弟沒有遇到他,事情也不至於此。

看他一副心情低落的模樣,印月趕緊安慰道:“沙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相信善惡終有報,那幫鬩人作惡多端,最後一定會有報應的。”

“對了,每逢小雪之日,七江郡都會舉辦雪燈節,不知你有沒有看過?”印月不願氣氛過於沉重,隨即便換了個話題,“雪燈節算是七江郡最盛大隆重的節日了,每年小雪的時候整個七江郡都要掛起無數盞雪燈,為了祈求豐年瑞雪的兆頭,時還給未婚青年男女製造遊的機會。”

聽起來就很好玩的樣子。沙如雪偷偷瞄了眼沒什表情的應千歧:“真的嗎?師叔,那我......不順道去看看?”

男人卻並不怎贊成的樣子,“此行是為了去救池蘭的,不該多花時間在這些方面。”

印月道:“樓主,其實等到進入七江郡的時候剛好就是小雪之日了,我以趁此機會瞧一眼,也不會浪費太多時間的。”

“對嘛對嘛,師叔,就看一眼。”

沙如雪與印月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應千歧仔細想了想,覺得他總歸是還年輕,而且都處於喜歡湊熱鬧的階段,最後終於還是點頭答應了:“好,但切莫忘了正事,畢竟池蘭情況未明,還在等我前去營救。”

見狀,兩人這才心滿意足地換了一個得逞的眼神。

紅蓮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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